“以前在宫里，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你用应该往狐髓伤我。”
“你动手吧，我保证不会反抗。”
顾清颜眉头紧皱，瓷白的小脸上神情深冷几分。
“人呢？”
顾棺歌又笑了声，嗓音甜美，“你应该清楚，就算你下凡历劫我也会想方设法，找到你，所以，最好的是，杀了我！”
“只要我，魂飞魄散，便不会再纠缠你。”
“杀了呢？把我的人还回来给我。你再慢慢死。”顾清颜看着近乎疯癫的甜妹，冷着脸收回狐力，琥珀色的眸子裹挟着冰冷道，“把顾若交出来，老实点。”
九殿下-顾棺歌就是个变态。
一个喜欢顾清颜虐待她的变态。
她越是对她冷淡，越是对他胸，他反而喜欢。
就像现在这样。
她用狐力攻击顾棺歌，顾棺歌反而越发兴奋，很激动。
她在狐宫经常被狐皇禁足，有一半是她的原因。顾棺歌会变着法子刺激她，激怒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收拾她。
顾清颜从来没见过那么欠的妹子。
顾清颜收回狐力，在洗手台将手上沾到的血迹洗净，嫌弃的用洗手液洗。
没再理会顾棺歌，转身便离开。
顾棺歌没有追出去，只是看着镜子里受伤的地方，舔了舔唇，“姐姐，谈恋爱了吗？那个给你送饭的那个男人，是你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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