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缓慢开口：“喜欢需要理由的话，那追溯到上辈子了。”
许晚晚白他一眼：“敷衍我需要这么久？”
“没有敷衍，那是喜欢。”
江言不能当做那些瞬间不存在，只是太晚发现了。
许晚晚放下小刀，听他胡扯。
问他什么瞬间这么刻骨铭心。
他答：“在我做试卷你偷偷摸摸脱掉鞋子走到我身后放下你的笔记本。”
他又说：“生日你特地回到乡下给我放烟花。”
“一起上学时候，你还往我怀里塞钱。”
没在一起时候有多少个唯美瞬间，许晚晚大多数不记得，从幼儿园开始，江言也悄悄写日记。
日记本随身带在身上。
很小一本。
他跟两个女孩学会了写日记。
虽然正经人不会写日记。
但江言想记下一些事，还有高清照片。
笔记本递给少女。
她傻了，不动了。
江言没解释，但表白了。
许晚晚漆黑大眼睛泛起泪花，脸蛋粉粉嫩嫩，嘴角流下黄澄澄汁水。
“兄弟，这么感动吗？”
江言抽纸巾给她擦嘴，汁水连同眼泪落在他手背上。
瞧给你感动的。
另一边，苏诺横着睡不着，竖着也睡不着。
“什么是大！什么是小？”
许晚晚究竟对江言做了什么？
苏诺摸手机给江言打电话。
很快！他接了。
江言在医院楼梯口站着。
“江言，我能问个问题吗？”
“可以。”
宝宝！什么问题都可以！只要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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