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嘛？”
“不用，我可以。”陆云起在萧芸棠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萧芸棠忍不住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
瞎摸什么？怪痒痒的。
“棠棠。”
陆云起手紧了紧，不让她离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难以掩饰的失落。
“棠棠，你这次都没唤我哥哥了。”
萧芸棠：“......”
不知道怎的，她就红了耳尖儿，故意不接这个话茬儿，生硬地道，“从阳城到这里，快马加鞭也得跑上三日，他们一直见不到你，一定会多想吧。”
“嗯。”
陆云起没有掩饰。
萧芸棠立刻道，“那你赶紧走吧，其他的我都知道了，回去之后书信联系。”
“好。”
林国舅那堆人不是好糊弄的，宫里又都是皇后的眼线，他确实不能够久留。
如今见上棠棠一面，他心里已然是安定了不少。
语气非常郑重，“你还小。”
萧芸棠笑道，“是是是，我还小呢，所以不会相亲、也不会定亲的。”
“等我。”
陆云起攥着萧芸棠不放手，两只眼睛恨不得黏在萧芸棠脸上。
“好。”
萧芸棠点头，推推他，“快走吧。”
陆云起抿抿唇，刚从窗子跳出去，又马上回过头来，手固执地把着窗扇，不肯让她关窗。
“陆云起...哥哥？”
陆云起终于松开了手，咧开嘴，肆意地笑了一下，身影在夜色中迅速隐没。
萧芸棠轻轻关上窗子，转身靠在窗棂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眼神有些迷离。
“真是个傻子。”
她轻声嘟囔了一句，“牙看着还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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