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一定是幻觉！
寒玉早知道他会这么说，笑道：“老东西，你自己老眼昏花也就算了，难道以为所有人都老眼昏花吗。这里上上下下几十个人，都亲眼看着我炼制丹药，难道还能有假？”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让在场的人见证的原因。
“齐老，不必坚持了，你确实输了。”
这时，付天成站出来说道。
虽然是药盟的顶级炼丹师，但付天成也不会徇私，输了就是输了。
有了盟主的话，齐云山再想倚老卖老都不行了，身子一软，差点就瘫坐在地上。
几十年炼丹，未逢敌手，这还是他第一次输得这么难看，更何苦还是输给一个小毛孩子！
“老东西，听到了没有，你输了，按照约定，你该跪下向我道歉了。”
寒玉一脸玩味笑意说道。
事到如今，齐云山骑虎难下，不仅仅有药盟之主付天成在这，还有济世堂掌柜顾之焕，外加几十个围观的群众。
这次是真的丢了大脸了！
但齐云山不服气，一咬牙说道：“老朽今年已经八十高龄了，向你这个小屁孩下跪，就算老朽愿意，只怕你也受不起啊。这样吧，老朽给你鞠一躬，就算是礼节到了，你这做晚辈的，也不要咄咄逼人！”
说罢，身子象征性的弯了弯，就算是完事了。
“老东西，你这是耍赖！”
寒玉眼睛一眯，脸上顿时阴云密布！
还在这倚老卖老，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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