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万多！”系统嘶吼，“小五从来没想过有日入上万的一天！”
想想，之前999积分就让它登上了总部黑马榜，两万啊两万，系统曾经都不敢想，日入两万它会是一个多么快乐的统。
“别忘了，你负债七百万。”
莫晗点击右下角确认，报告书上的数字瞬间打到额度上。
系统：…
“没关系，积少成多，未来肯定一次比一次好，我们以后专找那种能级高的，改它个上百次，应该就能还清了。”
莫晗没说话，把报告内容重新看了一遍，指着〖联动情况〗里唯一一个‘成功’。
“这个快把我哥叉走的蒙沛，我跟他交集时间还没另外三本书角色长，怎么就联动成功了？”
系统正筹备台词，“信件”在后面标注了两行小字。
＜原因1：剧情比重高-‘蒙沛’为男一号＞
＜原因2：关联性较高-《完美人生：娱乐圈天后的旷世传奇》与《快把我哥叉走》已联动＞
“呵，它还能听懂我说话，”莫晗指到第一个星号，“这个特殊人格什么意思？”
“信件”标注：＜疑似封印人格-因为累赘或失控等原因在后期剧情中被刻意遗忘＞
这种设定系统也第一次听说，不由感叹，“原来那个黑底人格是多余的啊！”
莫晗挑眉，指向第二个星号，“什么叫触发先预角色？”
“信件”标注：＜提前降生-因为某些原因早于原剧情线出现的尚未成型的角色＞
“哦哦，怪不得周梓符只有框，没有底，”系统戴着眼镜，刷刷记笔记，“原来是还没做好，跟我们猜的差不多嘛！”
莫晗不置一词，看着最后的星号，若有所思。
没等她发问，“信件”主动标注：＜可选项-部分资料在某书死亡后，有概率成为角色扮演游戏中的人物，此类角色统称可选项＞
看清上面写的什么，系统大跌眼镜，“什么叫死了…成为人物？”
系统只知道一名角色死了，会进入沉眠，直到进入下一次循环，从来不知还能当游戏人物。
再说，这里是故事世界，不是游戏世界没错吧？
莫晗把全文加标注再次看了一遍，问出关键问题，“金索冽都死了还能当男三号，那《替身玩转娱乐圈》是角色扮演游戏的剧本吗？”
“信件”浮出一串小字：与报告无关内容不予注释。
系统则被莫晗激发了思路，“五知道了，难怪不让你杀，合着那家伙的剧情是天道有意为之！”
“更有意思的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四面体，很可能就是可选项的意思，”莫晗发散思维，想到更深处，“也许，水族就是这种东西的族群。”
“啊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游戏入侵吧？”
系统细思极恐，“B国要对抗的邪恶势力是一群玩家？”
“玩家…”莫晗代入玩游戏时的体验，一锤手掌，悟了，“怪不得光头捅不死，死了也可以复活啊！”
“没错，很合理！”系统补充说明，“还能突然变强，说不定玩家氪金了！”
“可是一点说不通…”莫晗摸起下巴，“他表现不像玩家。”
光头虽然能演，但害怕她是真的，哪有玩家会害怕NPC呢？她玩游戏的时候，可不会对里面的NPC卑躬屈膝。
“游戏不会让玩家卑躬屈膝，”系统也琢磨出不对劲，“小五猜，也许当时玩家不在线。”
“你的意思是，玩家下线时，可选项能够自由活动？”
“咋不能，反正都是猜测，五就大胆一点，”系统晃晃悠悠道：“他们突然消失的时候，正好那些蒙面人现身，说不准蒙面人才是玩家形态。”
干的事也确实符合玩家心理，不拿NPC当人。
莫晗沉吟不语，抬头想说两句，才发现“信件”已经飞远了。
“假设水族真的是高维入侵的玩家，那原始种就是重要参与者。”
“故事世界成就了它，它却背叛我们，”系统慷慨陈词，“真应该把它剐了，资源造福苍生！”
莫晗打了个喷嚏，肚子咕噜叫起来。
“好饿…”
拯救世界跟修道者没有关系，她要吃饭。
就着窗外的闪电光，莫晗跳下床，摸到房门口。
嘎吱一声，轴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莫晗挤出门缝，迎面黑咕隆咚，千焦眸没有夜视能力，她打开感知视野，一眼看到放在角落的冰箱，抬步正要过去。
“你醒了？”
这跟幽灵似的一声把系统吓了一跳。
两个沙发并在一起的简陋床位上坐起一人，“是不是渴了。”
清风般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夹杂着簌簌的落叶。
“不是渴，是饿了，”莫晗脚步没停，迈过他的临时床铺，几步冲到冰箱前，“叶大哥怎么还没睡？”
“刚躺下没一会。”
叶岱摸索着墙壁找到开关，才发现停电了，“你能看到吗？”
“可以，你睡吧，我自己看着吃点就行了。”
莫晗说着，打开冰箱，一股说不清是酸味还是腥味的气息直冲脑门，刺激得她又打了个喷嚏。
“抱歉，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肯定冻感冒了。”
叶岱找到莫晗的时候，雨下得有一会了，虽然她只湿了头发，也让他好一阵自责。
“没事，就鼻子痒痒，哦，是你带我来的呀，”莫晗想到他只是一本书的龙套，居然还记得自己，很难不感动，“你的剧情…噢你那个，那个心娥，你跟她怎么样了？”
系统：…“心声是可以明说的吗？”
叶岱只是愣了半秒，很快反应过来，“见笑，是我认错人了。”
他迷茫得看着黑暗，只能循声听到莫晗在哪里，不由再次感慨女孩天赋之高。
莫晗选了一袋面包，一瓶酸奶，火速关上箱门，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事。
“叶大哥，你说好带我去大帅家借宿的，这地方不是吧？”
话音落地，对面静默良久。
“他现在是斯倪巴塞城的城主，”叶岱徐徐道：“我想他没有精力接待我们。”
“啊？”系统惊了，短短一个小时，大帅变城主，那…“强抢民娃的白毛呢？”
莫晗把酸奶插上吸管，撕开包装袋，啃了一口，“那原来的城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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