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别墅。
找到大肥的时候,这家伙正跟雷暴以及一群弟赤着上身在那吃火锅喝啤酒。
“哟,老大回来啦?冬令营好玩不?”大肥坏笑。
雷暴在一旁贱兮兮的笑,“肯定很失望吧?我早了,冬令营有个『毛』意思啊,冰雪地的多遭罪,还不如跟我们一起吃吃喝喝,顺便做个大保健啥的。”
我往沙发上一瘫,招呼大肥,“马上带几个机灵的弟去下面这个地址取一串钥匙,然后去白鹅俱乐部,等东西拿回来再吃。”
大肥愣了一下,“啥东西这么重要?”
“去了你就知道,机灵点,那玩意有点烫手。”
大肥肃然,不再多,叫上三角眼和马脸就出去了。雷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有心吊他胃口,埋头吃喝,一句话也不。
约莫一个时以后,大肥他们三个回来了,手里拎着重重的两个金属箱子。
“啥玩意?”雷暴忍不住凑过来。
大肥一脸茫然的看我,显然已经知道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笑嘻嘻的把手按在箱子上,“猜猜?”
“我猜个『毛』线,赶紧揭秘。”雷暴嚷嚷。
我大笑着把箱子打开。
箱子开启的一瞬间,雷暴和满屋子弟都惊呆了,吓的话都不出来,良久才发出一阵惊呼。
“这这……”
“我的……”
“什么情况啊这是?”
“老隆祥丢失的金器都在这。”
“老隆祥果然是你抢劫的!?”雷暴瞪大眼睛。
我呸了他一口,“放屁,老子穷疯了去打劫金店?”
当下我就把在东山岭遭遇的事情跟众人了一遍。
雷暴拿手扶额,大肥与众弟则是一脸无语。
“这叫什么事……出去冬令营,竟然能遇到抢劫杀人犯,妈的,这好事怎么从来也轮不到我啊?下次什么时候还搞,我也去啊。”雷暴惨剑
“本来我打算分你一份,可某人刚才损我损的厉害,所以我改主意了,连个戒指都不给你。”
“别啊!兄弟我穷的都他妈快沿街乞讨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分我点吧。”
满屋子弟都狂笑。
玩笑归玩笑。
我把金器交给大肥,“老样子,尽快拿回南陵处理掉。”
大肥点头:“放心吧,交给我没问题。”
我看向雷暴,“老雷,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找到合适的项目呢?”
雷暴瓮声道:“项目倒是有,就是做起来难度太大,只要泄『露』一点风声,等待我们的就只有一个下场,粉身碎骨。”
我笑了,“老雷,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你这举棋不定的『性』格真应该改改。兄弟们不怕死,怕穷。”
雷暴恶狠狠的灌了口啤酒,眼神闪烁,似在下着某种决心。
雷暴这边的事暂且放到一边不提,第二我回到学校,果然被一众同学当神一样供了起来,连学校领导都亲自过来找我谈话,对我的态度那叫一个和蔼,嘘寒问暖的样子,让我有种错觉,他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爹……
东山岭一行是结束了,可事情带来的影响力却在不断酝酿发酵,最直观的就是三班学生的冬令营日记,几乎没有一个不是描写我与两名悍匪斗智斗勇的。
有一段我特别喜欢,是这样写的:那夜,雪很大。
两名杀人如麻的悍匪挟持了我们敬爱的司徒冬夏老师。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无助和恐惧的时候,一个神一样的男子出现了,他的名字叫张狂,是我们三班的班长,也是我们三班的荣耀!
他无视悍匪手中那漆黑的枪口,高声呐喊,向我开枪吧!死了我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张狂站起来!
两名悍匪被张狂的气势折服,他们持枪的手臂在颤抖,灵魂也跟着一起颤抖!
张狂一步,两步,三步,走向悍匪,轻轻按下了他们的枪口,轻声的,『迷』途知返,你们还有救。
不!
一名悍匪怒吼着,对准张狂开枪。
张狂嘴角微翘,身形一晃,下一刻已来到五步开外,他的右拳闪烁着神圣的光芒,口中轻轻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正义轰炸!
……
混『乱』的一结束了,晚上。
我躺在公寓舒适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是司徒冬夏。
信息内容很简单,问我在干什么,有没有膨胀,被一时的名气冲昏了头脑。
我笑嘻嘻的给她回:“名气如浮云,我这拳泊名利。躺着看电视呢,夏夏,你找我该不是就为了这些吧。”
那边沉默了片刻,司徒冬夏:“我跟方鸿分手了,心情有些糟糕。”
和男朋友分手这么**的事情,她选择跟我,这意味着什么?别我这样的老司机,就是萌新司机也懂吧。
我顿时心花怒放,但没有表现出来,采取以退为进的交谈方式:“你不能怪方鸿,面对枪口,悍匪,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勇气与之正面对抗的,要是没出这档子事,方鸿其实挺适合你。”
司徒冬夏:“是吗?连你都给方鸿情,那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
我:“好马不吃回头草。”
司徒冬夏发来个愤怒表情:“我跟他都分了,你还不忘拿这种混蛋话抹黑他,我发现张狂你有时候挺坏的。”
我哈哈一笑,“你想听实话不?”
“嗯。”
“方鸿那崽子从头发到脚趾头没有一点配得上你。”
“唉,我只想好好谈场恋爱,怎么就这么难呢,遇到的男人,不是『色』狼就是懦夫。”
“谁让你总是在垃圾桶里找男朋友,为啥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我除了年轻,长的太帅,太有钱,还有什么缺点?你。”
司徒冬夏这次没发文字,直接飞来一段语音:“真不要脸,我在清吧,陪我喝点。”
我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果断下楼。
滴滴滴,老司机要开车了。
‘清吧’是位于市中心的一个纯绿『色』酒吧,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服务,却很受年轻白领们的喜欢。
来到清吧,我一眼就看到司徒冬夏了,她化着淡妆,坐在右侧一个圆桌边,漫不经心地举着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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