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忆没有说话，拉着她的手跑到了一个河边，远离了喧闹的人群。
闻言，她停下，静静地注视了贝拉良久，忽然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你想要我这封信？”
最后，还是贝拉忍不住，先开口了。
她看到顾星忆注视着她的信好久，于是主动将信拿出来，递到她手里。
“贝拉。”
顾星忆忽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贝拉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不难过么？”
顾星忆垂着眸子，回想起之前那群天使们孤立、践踏她的样子，忍不住心疼。
她们这么对她，如今她看到她是天使的模样还肯相信她。
就跟一个死循环设定一般，天使们不厌其烦的打压恶魔。
而恶魔不厌其烦的再次相信天使。
她不知道希拉为何要这么设定。
但她隐隐猜到，或许，这才是这个世界最原本的模样。
而当初，恶魔又为何会被天使封印呢？这一切，或许并不简单。
“......难过，但我还是想对她们好。”贝拉睫毛轻颤，缓缓开口道。
耳畔忽然飘来一抹重重的叹息声，是顾星忆的。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她捏紧了紧手中的信封，缓缓打开。跟她想象中的一样，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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