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看去，“娘...”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王氏倒了杯水凑到她的嘴边，“先润润嗓子。”
江上歌下意识的用手去接，扯到了伤口又闷哼一声。
“你不用动，娘拿勺子喂你。”王氏又要起身找勺子。
江上歌苍白的嘴唇扬起，含笑看她，“娘，你别忙活了，我可以的。”
她伸出手去够床头椅子上的水杯，却看见一撮黑色的东西从手中掉落，她惊呼一声。
“我的妈呀！”
王氏拿了勺子转头，正好看到从她手中掉落的头发，眸光微闪。
“没什么东西，你先喝点水，娘来收拾。”
王氏急切的将掉落在床上的头发扫到痰盂里，甚至还掸了掸江上歌的手心。
江上歌感觉她好像错过了什么，看着手心里留下的丝丝黑色，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
“娘！顾落衡来了？”
王氏手一抖，勺子撞击茶碗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她干笑一声。
“娘怎么知道，娘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他。”
江上歌这才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她竟然在李沧的别院。
“我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听到顾落衡的声音了。”
王氏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哎呀一声道：“你嗓子都这样了还说话，快喝点水吧，等会儿还要喝药呢。”
江上歌将水喝下，还不等她问，王氏便说要去看看药好了没，就急着离开了。
她看了眼王氏慌张的背影，撇了撇嘴。
“啥啊，救了就救了呗，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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