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一散,陈北芒即将大婚的消息便如长了翅膀般,飞向城中的每个角落。
"听说了吗?咱们陛下要大婚了！"走在街上的百姓们欢欣鼓舞。
"可不是么,洛阁主和楚国女帝,都要嫁给咱们陛下呢！"茶肆里,食客们津津乐道。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一个卖菜的老妇人擦着眼泪,"要不是陛下来了,咱们哪能
"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见着新娘子的风采......"
"听说洛阁主气质超凡,楚国女帝更是倾国倾城呢！"
……
城中最大的盐商黄昌运家中,管事匆匆来报："老爷,各家都在准备贺礼了。"
"那还等什么？"黄昌运放下茶杯,"把库房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这可是咱们报答陛下的好机会。"
与此同时,城中的老铁匠张德元也在呼朋唤友："都来都来,这可是给陛下打造贺礼的好时机。咱们这些手艺人,也该露一手了！"
周延年府上,夫人赵倩正和女儿周莉商议："这婚事得好好准备。你说说,要不要给洛阁主和楚国女帝都准备一份添妆？"
"那是自然。"周莉笑道,"若没有陛下,咱们全家早就......"
……
夜幕降临,城中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百姓们三五成群,或在街边,或在茶肆,或在自家门前,无不在谈论着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夜色渐深，皇宫内秉烛未熄。
"阿绣，给瑶光妹妹梳头。"洛青衣站在铜镜前，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楚瑶光，"今晚你去侍寝。"
楚瑶光一惊，手中茶盏险些打翻："姐姐，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洛青衣挑眉一笑，"你我今日都喊过了姐妹，难道还要等到秋收大婚？"
楚瑶光俏脸顿时绯红，低头轻咬嘴唇："可是......"
"可是什么？"洛青衣转到她身前，"以前你不是迫不及待？"
"那不一样......"楚瑶光声如蚊蚋。
阿绣在一旁为她挽发，不由掩嘴轻笑。
记忆中，还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此娇羞的模样。
"有什么不一样？"洛青衣拈起妆台上的胭脂，轻轻为她点上，"你我都是他的女人，这事早晚都要经历。"
"可是...可是我从未......"楚瑶光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洛青衣眼中闪过一丝柔和，"女儿家早晚都要经历。陛下最是温柔体贴，定会好好疼你。"
楚瑶光双颊愈发滚烫。
她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真到这一刻，却比上阵杀敌还要紧张。
"好了。"洛青衣满意地看着镜中的佳人，"你瞧，这般妆扮，连我看了都心动。"
楚瑶光望着镜中的自己，确实明艳动人。
她虽生得倾城之貌，却从未如此精心打扮过。
此刻的她，眉如远山，唇似点朱，一颦一笑间，尽显天成丽质。
"去吧。"洛青衣轻轻推了她一把，"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楚瑶光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走到门口又回头望了望洛青衣。
"去啊，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洛青衣笑着摆手。
看着那道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洛青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她抚上自己的小腹，暗自叹息。
"阁主......"阿绣欲言又止。
"无妨。"洛青衣重新展颜，"我们夏国，终究是要有子嗣的。"
皇帝寝宫内，烛火摇曳。
"陛下......"楚瑶光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陈北芒放下手中的奏折，回首望去，不由一怔。
月色下的佳人，端的是倾国倾城。
"这是......"
"青衣姐姐让我来的。"楚瑶光垂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其实不用这么急的，说实话，青衣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真不想等到大婚？"
陈北芒连忙起身，将外衫给她披上。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皇后之位其实我也不在意，我只不过是心理不服青衣姐姐，我只是觉得不公平，若我能时刻陪在你身边，其实我也......"
听着对方的心里话，陈北芒将佳人抱起。
"陛下！"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叫我北芒。"陈北芒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在这里，不需要那些虚礼。"
楚瑶光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跳动的火焰，让她既害怕又期待。
"北芒......"她轻唤一声，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吃惊。
陈北芒深吸一口气，轻轻抚上她的面庞。
指尖所触之处，尽是细腻温润。
楚瑶光微微闭眼，长睫如蝶翼轻颤。
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在发抖。"陈北芒轻笑，手指缓缓下移，描摹她精致的锁骨轮廓。
"我...我没有。"楚瑶光倔强地睁开眼，却在对上他炙热的目光时，又羞怯地别过头去。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为她清丽的面容镀上一层银辉。
薄纱下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陈北芒的手停在她腰间，感受着她微微的战栗。"还说没有？"
"北芒......"楚瑶光轻咬红唇，葱白般的手指揪住他的衣襟。
这一声呼唤，带着难以言说的魅惑。
陈北芒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上那张朱唇。
楚瑶光害羞的紧闭双眼。
接下来该做什么，她也只是偷看过话本的描述，至于到底是何种体验，她也不知道。
良久，见陈北芒没有下一步了，她好奇的睁开眼。
"难道你想闭着眼？"陈北芒坏笑。
"我不是害羞么？"
"确定是害羞而不是期待？"
"谁...谁期待了......你欺负我......"她嘴上逞强，身子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那我走？"他作势要起。
"别！"她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这才发觉自己反应太大，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月色正浓，一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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