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涉及高级将领的行踪或重大战略或调整之明确信息。”
“鉴于信息残缺严重且内容价值有限,建议不予重点关注,可转交到动线外军处作为一般性战场后勤动态参考。”
“阿勃维尔总部密码分析科,1942年11月5日。”
写完,卡纳里斯仔细检查一遍,报告完全抹去了‘瓦列里’,‘安全路线’,‘白金汉宫’。
他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的编撰技能还是这么熟练,随后扣上阿勃维尔专用章,他将这份报告交给站在门口最信任的副官—一个对战争前景绝望,理解他‘两面性’的心腹。
“按照常规流程,加密后发送给最高统帅部情报分析处,级别,一般参考。”卡纳里斯的声音毫无波澜。
“是,长官。”副官立刻心领神会,接过报告。
“对了,海因里科的小组,等他们跟3组合作完,海因里科调离破译部门,让他去坐办公室,往上多提一提,多给点马克,再给个二级铁十字勋章,其他人也是。”
“明白了!将军。”副官点点头,迅速离开。
卡纳里斯坐回椅子上,拿起那本希腊诗集,却一个字也都看不下去了,壁炉里,刚才丢进去的纸条已经消失不见,窗外,柏林的寒夜依旧漫长。
他刚刚或许扼杀了一个可能改变历史的可能情报,也为自己和德国在深渊边缘,争取了一丝微弱,或许不存在的转圈余地,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他知道,让瓦列里安全地踏上英国的土地,或许比让他死在一次鲁莽的刺杀中,对于德国的未来更好。
…卡纳里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轻轻的喝上一口茶。
喜欢二战,我在苏俄当少尉请大家收藏:(m.zjsw.org)二战,我在苏俄当少尉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