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昭倒也不气馁，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只要不出错帮倒忙就是好的。
不会的就自己慢慢查，佟昭为了严谨，把不是百分百确定的地方都查了一遍，除了效率低了点，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还学到了不少专业名词。
单淞偶尔分出神看他一眼，见自家老婆忙的热火朝天完全顾不上自己，轻笑着摇摇头，起身去倒了几杯水端过来。
佟昭被水杯放在桌子上的轻响惊动：“我去倒就好了呀。”
“倒杯水而已。”单淞揉揉他头：“不懂的可以问我。”
佟昭摆摆手：“你忙你的，我这个都是小问题，自己查就好了，我怕打断你思路。”
“哪能连教老婆的时间都没有？”单淞从身后环住他：“哪里不懂？”
“……”佟昭看看刚摊开的新文件，抿抿唇。
单淞懂了，这是都不太懂的意思。
亏得他老婆用时3小时才看完一本文件，一个字一个字查的，是他疏忽了。
“我的错。”单淞伸手拿过一旁的电脑还有一支笔：“老公教你看一遍。”
佟昭犹豫了下。
“就当休息了。”单淞笑着看他。
佟昭这回点点头，小声说：“你给我标上一点重点的，我可以照着看。”
单淞点头，开始由浅入深地给老婆补课。
祁焱看着两个人凑在一起的脑袋许久，待到手边的温水都放凉了，才错开一点视线。
祁长洲在旁边开口：“怎么样，学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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