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她这些年算是明白了。
那群看着表面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好多都有一颗禽兽的心。
明明都已经有自己的妈妈了，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很多时候已经很没下限了！
此刻注意到在场女同学不少。
张明泽突然慈眉目秀的问道，“大家都是佳佳的同学，咱们江大的高材生吧？”
姚佳眼皮一跳，她是知道这位张秘书长的尿性的，斗智斗勇了小半年了。
“不错，不错，大家都是一表人才啊。”
说这个话的时候，本来就喝了点酒的张明泽的视线又在蔡雅以及几个在场长得比较不错的女同学转转......
然后很大方的安排道：
“这么的，一会儿都可以跟着佳佳过来认识一下，都是佳佳的好同学嘛......
刚巧，几位领导就喜欢跟你们这些年轻小同志打交道了，哈哈。”
这熟悉的酒场文化......有几位女同学脸色都变了，也有几位同学跃跃欲试。
领导永远是最好的招牌，你不在他面前打转，你哪儿来的机会？
张明泽这种人，其实对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来说，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他确确实实能够提供一些机会，然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姚佳上班小半年了，都听说过。
她们人事部秘书处有几位女同事都是因为张明泽的推荐，然后通过绿城集团内部的考核，升迁到绿城集团总裁办的。
大集团其实都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江湖了，更何况是背靠正国资本，里边的弯弯道道多着呢。
姚佳却是有些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开口说：“这不太好吧。”
“哈哈，没什么不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张明泽拍板，根本没给拒绝的机会。
没多久，张明泽就让姚佳带人过去了。
姚佳不动声色的瞅了瞅程北宁，却发现他喝着粥，不感兴趣，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
她喜欢的那种清澈。
几乎除了他，包厢里的同学不管情不情愿，都端着酒杯跟着起了身。
只有蔡雅看见程北宁一动不动，那她也不动，还侧头看看他，“被这么一打岔......
你刚刚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北宁，这次回京城，是不走了嘛？”
程北宁对刚刚的小插曲并没有太在意，想想回答道，“这个我也不太确定。”
吴教授的姑姑倒是想让他们留在京城。
姜婧萱人都追到琼海了，还失了忆......
程北宁倒是不太在意待在哪儿了，不过还是得回琼海和温姨商量商量。
蔡雅红润的嘴唇一抿，“哦，是这样啊......”
程北宁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机响了，从包包里摸出来一看。
是姜婧萱发来的。
一张图片。。
上边是一张手机屏幕的截图，很清晰的写了两行字。
【已停止访问此网页】
【此网址存在安全风险......】
“？？？？？？？”
程北宁目瞪狗呆，一时间很想吐槽，但又不知道从哪里吐起.......
姜婧萱又发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包：“小程，你能理解我现在的不开心和难过吗？”
程北宁拳头一紧：“我！不！能！”
姜婧萱现在表情包贼啦多，转手就是一张【你无情，你冷漠，你无理取闹.jpg】
这就是绿城集团的女总裁，现在有个大boss的样子吗！
见程北宁半天没回消息。
姜婧萱：“所以......你能不能陪我出来散散心。”
程北宁：“我在京城的。”
姜婧萱：“我知道。”
程北宁：“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婧萱：“吴教授的姑姑也是我的表姑啊......嗯，虽然你回京城不跟我讲，让我很委屈，但我还是想和你出来散散心。”
程北宁无语：“......朋友生日，没空。”
姜婧萱：“我知道，你今天在京城饭店吃饭。”
程北宁眉头一皱：“你跟踪我呢？”
姜婧萱：“我才不敢嘞......是吴教授告诉我的，她说她有事去姑姑家了，然后让我今天晚上和你联系，来京城饭店接你。”
程北宁一呃：“......你和吴卿萱私底下还这么多联系呢？”
姜婧萱：“我帮了她姑姑，她挺谢谢我的，然后还帮我制造和你相处的机会......
北宁，吴教授她是个大好人。”
程北宁：“......”
沉默几秒，他就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了吴教授，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个什么药啊！
吴卿萱回复也很快：“上天啊，真不公平，有的人从一出生开始就含着金汤匙，有的人却在泥泞挣扎，有过不甘心，有过痛苦，但是......”
“什么啊。”
程北宁嘴角疯狂抽动，“能不能说人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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