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霜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评判。
谢飞跟沈怀霜吐槽了一番，陪小风筝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
卓耀拿着一支笔，无语地看着谢然。
“就知道一个名字？”
谢然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我只知道她叫沈婉芝，现在应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其他不清楚。”
卓耀头疼，“她是哪里人？”
谢然摇头。
“家住哪里？”
谢然摇头，“我要知道她家住哪里，还用你找吗？”
卓耀叹了口气。
“这我上哪找去。对了，你不是说沈婉芝当年在谢氏工作吗？公司有没有她的简历资料？”
“没有，都被我妈处理了。”
“你哥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其实我哥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也就几个月，还没有搞清楚人家女孩儿的具体情况，就被我妈棒打鸳鸯拆散了。加上我妈把女孩儿的资料都抹干净了，所以我哥找不到人。”
“沈婉芝是故意躲着我哥的，就更加难找了。”
卓耀不相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谢然打了个哈欠。
“卓耀哥，你加油，我睡会儿。昨晚没睡好，困死了。”
谢然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卓耀走过去，蹲下身来，手指在她眉眼处划过。
眼神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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