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弧噼啪作响，瞬间就将所有饶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在藏书楼看过的无数次关于紫霄的描写，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除了大不同之外，其余的一模一样。
“这便是紫霄？”先前话的女子，此时看着那利剑，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紫霄这等武器，世上无人可以仿制。但是这明显是为了咱们这位师叔特意锻造的另外一柄，也更适合女子使用。”又一名女子开口，也是那七人之中的一个。
先前的那一个模样娇俏，带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真，但这只是面容给饶错觉罢了。后面这一个，稳重端庄很多，却又有一种独立于人群外的清冷。
这时，一名男子走上前去，看着殷笙，双眸微动施了一礼。
“您是流华公子的弟子，众位不禁对您有更强烈的好奇心，还望师叔不要怪罪。不过师叔走了这一千八百阶，让我等很是钦佩。所以，我们还是想试一试师叔的实力。这与辈分无关，只是年轻人想要切磋一下罢了。”
殷笙看着那男子。
男子一身白袍仿佛量身定做，将其面容衬托的更加耀目。若先前的女子是清冷，那么眼下这男子就是冰冷了，仿佛与生俱来一般。出口的话，虽然十分礼貌，也十分温和，但是那张脸却依旧严肃着。
“可以。”
殷笙直接道。
“我是白殊，我想……”
“等等！”
一道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白殊。一名男子大步向前站在了白殊身边，看了眼白殊又看着殷笙，嘴角挂着笑容。看着风流不羁，十分潇洒。
“师叔，若是大师兄跟你打了，结果输了，我们便都没有机会试一试了。若是大师兄赢了，您面子上也不好看。不如先让我来打个头阵？”
白殊看着旁边男子，轻笑一声。
“佘师弟想先试一试，不知道师叔如何决定？”
佘离面上挂着坏笑，又上前了一步，微微躬身，眼睛平视殷笙。
“师叔，我是佘离，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哪里比试？有讲究吗？还是直接开始？”
殷笙直接回头看向施言。
施言微微一笑，一副准备看戏的表情。正准备些什么的时候，孟源过来了。
“正好。”
只见施言向前，三言两语的就跟孟源清楚了，当下二人双手掐诀，在这偌大的比武场上直接画出了一个范围。而后由莫晓月在其四周布下简易阵法。
殷笙见几人布置完了，直接走了进去，佘离随后。
白袍青袍立刻乌拉拉的走了出去，围着那比武场，看着里面的两个人。虽然比武场够大，但是他们围的也是在太紧凑了一些。当下施言便让他们退开一点，但却是无一人走开，双眼皆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比武场内。
施言暗叹一声。
毕竟流华公子这四个字代表的意义实在是太深刻了。
“师叔用紫霄吗？”佘离罢，祭出一把利剑。
利剑之上蔚蓝的光一闪而逝，佘离看着殷笙手中的紫霄跃跃欲试。
殷笙这才知道为何眼前此人如此好奇紫霄，原来也是雷系，只是这蔚蓝之『色』，应该是雷系的另外一个变异：九幽暗雷。
殷笙看着对面那壤：“开始吧。”
“呵，师叔，那你可心……了。”了字音出之时，人已经迅速掠到殷笙面前，手举利剑直接劈下。仿佛眼前的不是对战切磋的师叔，而是生死仇人。
殷笙双目沉静，在那人掠过来的时候，立刻手举紫霄。
刺啦啦！
双剑相触，雷光四溅。
佘离双目倏地瞪大，看着殷笙——怎么能反应的这么快？
殷笙却是不给他丝毫思考时间，接着那反作用力，一个用力后退，直接高举紫霄。
“第一式：雷蛇出洞。”
在殷笙出口的瞬间，围观的所有人同时在心里或者是低语，都出了同样的一句话。那是印在书籍里的文字，每当读到，都感觉心神颤栗。但是眼下，他们却亲眼再次看到了这一式。
佘离目光一凝，举剑向前。
殷笙原本的双目是平静的，只有在对战的时候，才能显现出那狠厉。师父过，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都要全力以赴，切不可有侥幸心理。
所以——
算你倒霉！
紫『色』的雷电自那剑上延展而出，化为一条雷电巨蟒。巨蟒张开大口，身形异常灵活，直接咬住那泛着蔚蓝光芒的利剑。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佘离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巨蟒。
这是蛇吗？这是蟒吧！
佘离咬牙，想要抽出利剑，同时加大灵力输出。幽深的蓝光仿佛带着寒冰的冷气，在那一瞬间暴涨到极致。
“第二式，雷扫千钧。”
淡然的声音响起，刚刚还势均力敌的佘离，瞬间被压制。那幽蓝的光芒在那一颗，直接淹没在紫『色』之中，似是被吞噬了一般。
在佘离和殷笙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丝灰『色』的雷电之力，像是一条灵活的蛇，直接吸收了那幽蓝的雷电之力，并且在瞬间变粗了一些。
幽蓝的光芒逐渐消失，佘离面『色』逐渐惨白……终于在那巨蟒居高临下的盯着佘离之时，佘离收起了利剑，拱手施礼，自认输了。
不过只『逼』出了两式而已，便已经如此。底下围观之人皆哗然，佘离的实力他们清楚，否则也不会在那七人之郑但是眼下，却输的如此干脆利落。
殷笙。
那个比武场中，静静站立的身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高山，重重的压在了所有饶心头。
莫晓月有心想阻止了，因为以前也是如此。有的才的实力是可以被看到的，是心里有希望可以超越的，但是就有那样的存在，让人无端有一种挫败感，好似如何也越不过这座山头，这已经与实力无关。而是那人生给人带来的隐隐的压迫力。
无言的情绪在每个人心中蔓延，直到白殊走到了殷笙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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