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
"现在？"程远山冷笑，"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军方、英国人，甚至连银行界都倒向了她那边。我们能做的，就只有..."
他没有说完，但张明道已经明白了。在这种局势下，他们确实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
与此同时，宋家老宅。
宋玉芙独自坐在庭院里，回想着今天在画展上看到的一切。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宋家在北方的生意一直不顺了——原来沈若兰早就开始布局，要把宋家从这场博弈中挤出去。
"小姐，"管家送来一封信，"这是沈夫人让人送来的。"
宋玉芙打开信，里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玉芙，事已至此，希望你能看清形势。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要继续站在程远山那边，还是要为宋家寻一条生路。"
看完信，宋玉芙长叹一声。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听雨轩，沈若兰的书房。
"夫人，"德利銮送来最新的消息，"宋家在北方的几个重要合作伙伴，都开始出现动摇了。"
沈若兰放下手中的毛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月光如水，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画中的那条大江，横亘在南北之间，既是分界，也是联系。
"母亲，"沈清韵推门而入，"程远山派人来说，想要见您。"
沈若兰转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必见了。告诉他，一切都在画中，如果他看不懂，那就只能等着自己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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