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就是历史变更的周期律。我阿魏痞子,穷其一生,既想着如何改变我们落后挨打的国运,又想着改变了的国运,永这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由此,终结历史变更的周期律,但我,找不到答案,我悲观,我失望。”
“校长,您的教导,我铭记在心。”党参痞子说:“在广州,我听过赤芍先生讲过这方面的内容。赤芍先生说,让人民当家作主,让人民来治理国家,才是终结历史变更周期律唯一的办法。”
“呵呵呵,这位赤芍先生,真是真知灼见。”阿魏痞子说:“改变我国历史,有赖此人了!”
辞别阿魏痞子,党参痞子走过丰乐石桥,和我二伯父瞿麦,我爷老子决明,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我二伯父瞿麦,在白石堡的乡公所,被七五斗桶吊了半天的“半边猪”,吊得右手大拇指脱了臼,肿得好个灰萝卜。
我二爷爷请来我二十五伯,帮我二伯父把关节复了位,又将一束花花绿绿的中草药,用布包了,捶成浆,敷在关节处,嗨!还真有效果呢。不出三天,原来又红又肿的整条手臂,消肿了,慢慢地可以活动了。
黄柏、砂仁两个人,每天夜里,都来催促我二伯父。砂仁说:“哎哎,瞿麦,我们几时动身?去澧州府做扮禾佬,不是生计等着我们,是我们去寻生计呢,你莫搞反了呢。”
我大奶奶说:“急什么急啰,性急吃不得热豆腐,烫喉咙呢。瞿麦的身体,还得休养一两天。”
老辈子发了话,当晚辈的黄柏,砂仁,不得不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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