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禾与她那冰冷无情的眼神相遇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赵少，想必你也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吧？我今天杀了他，就当是为民除害了，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张之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哪里还有之前那嗜血的模样？
在她看来，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根本不值得惋惜。至于赵禾……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赵禾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顺着她的话说道：“对，对……张小姐若是能解气，杀了也就杀了。”
他心中暗自庆幸，刚才动手伤害张亦安的是那个人，自己可完全没有参与。只要张之言出了气，她就不会再对自己下手了吧？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她一定会忌惮的。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然而，地上那个原本恪守职业精神、打死也不肯招供的人，在听到赵禾的话后，瞬间崩溃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染上了鲜血，暴怒地盯着赵禾，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想要向张之言求饶：“张小姐……都是他，是他指使我的……”
可惜，他伤得太重，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赵禾听到他的话后，也顿时慌了神。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拖下水！他狠狠地盯着那个人，眼中充满了杀意，甚至希望张之言现在就杀了他灭口。
然而，张之言却只是笑了笑，故作犹豫地说道：“算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也差不多了，就留他一条狗命吧。”
赵禾刚想松一口气，却见张之言猛地冲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将一颗入口即化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赵禾当场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惊恐地问道，心中充满了恐慌和后怕。
“慢性毒药，只有我手上有解药。”张之言轻描淡写地说道，但是这句话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赵禾的心上，让他吓得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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