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外表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但身上却有一股岁月侵袭的痕迹，宛如历经了千百万年。
他冷冷的看着宁天，根本无视宁天身边的其他人，很显然是冲着宁天而来。
“你是谁？”
宁天的声音不大，但他相信黑衣男子能听到。
“灵域，北国，破天下，一瞳，两分，何人笑？”
黑衣男子语气冷漠，声音同样不大，但却给人一种诡秘的味道。
“灵域北国是地名，破天下指啥？何人笑是你的名字？”
宁天质疑，双眼中透射出雷霆神光，演化五色闪电，朝着黑衣男子轰杀过去。
“破天乃是北国七大圣地之一，人称破天宗，我乃左瞳圣使何人笑。”
黑衣男子左眼闪烁着微光，一抹看不见的恐怖之力，瞬间将宁天神眼发出的雷霆之力磨灭掩藏，看不出任何异象。
宁天心神大震，黑衣男子的实力超乎想象，自己的雷电神眼竟然被他悄无声息就化解了。
这个破天宗的何人笑不是个简单角色，远比当初那位元修的渡元使者强多了。
“你从灵域赶来，是专程为我而来？”
宁天打算先试探一下黑衣男子何人笑的底细，摸清楚他的来意。
“不全是为你而来，这元星大陆颇为不凡，有些出乎灵域的预料。当然，你的表现也不弱，所以我便来瞧瞧。”
黑衣男子很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似乎宁天在他眼中，就跟蝼蚁似的。
地面，摇光仙子与逆心冲天而起，来到宁天身旁，却被他挥手压下。
“你们不必插手。”
宁天不想把两女卷进来，示意她们先离开。
曹圣杰拉着卓兰秋退到远处，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担忧。
黑衣男子何人笑扫了摇光仙子与逆心一眼，冷笑道：“植修开元使者，你身上弱点很多啊。”
宁天随口道：“人嘛，都是有弱点的，就像你一样，大老远跑来，那是你的本意吗？我想不是吧。可为什么你要来呢？那不就是你的弱点落在了别人手上，你要听从别人的使唤，那跟一条狗有什么区别的？”
逆心与瑶光仙子心神一震，似乎没想到宁天竟然敢这样和化虚境界的高手说话，就不怕激怒对方？
何人笑的反应很奇怪，并没有什么愤怒的反应，只是眼神略冷罢了。
“你胆子不小，这种人在灵域都活不长。”
宁天反驳道：“灵域来这的高手也不少，以前他们在灵域活得好好地，可来到这里后大多死了，估计是胆子太小的原因吧。”
何人笑不屑道：“那些也能算高手？”
“说的也是，像元星大陆这种边荒弹丸之地，哪里可能会有什么高手光临，来的都是蝼蚁，垃圾，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种自嘲直接贬低了所有人，相当于指着何人笑的脑袋骂他是垃圾。
逆心忍不住笑了，摇光仙子则又好笑又好气，却又多了几分担心。
“早就听说你嘴贱，果然名不虚传。”
何人笑难得露出了一抹冷笑，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宁天身上。
“彼此，彼此。”
宁天浑身绷紧，眼中倒映着山河日月，身上流淌着一股秘力，深渊之气在禁绝万法，对抗何人笑的攻击。
“秩序之力？”
黑衣男子何人笑眼中多了一丝异色，周身衣衫飞舞，有恐怖滔天的神威开始外溢。
宁天吩咐逆心与摇光仙子退到远处，眼神凝重的看着何人笑，身体感受到了严重威胁。
这是修者的直觉，眼前的黑衣男子很恐怖，只是在无形中给了宁天很大压力，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面对。
“动手前，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何人笑淡漠道：“你说？”
宁天道：“我对灵域的情况很好奇，但是有一点很疑惑。曾经，有人告诉我说，灵域分为东荒、西漠、北域，其中东荒原始，西漠荒凉，北域实力最强。那时候，我以为灵域就是这样的。可后来，一位灵域高手对我说，灵域有东荒、南界、西域、北国之分，其中西域最强，乃灵域起源之地，东荒已经破灭，南界又名灵界，北国又名灵国，并居第二。”
何人笑脸上有了一些情绪波动，冷笑道：“就这个？”
“对啊，我就想搞清楚，哪一种说法是正确的。”
宁天之言让瑶光仙子与逆心都很疑惑，生死关头，他突然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到底想要干什么？
何人笑淡漠道：“两种说法其实都正确，只不过有先后顺序罢了。”
宁天质疑道：“都正确？怎么说？”
当初，三尾逆相告诉宁天第一种说法时，宁天以为灵域分为东荒、西漠、北域。
可后来，灵域南界柔云道门下张韵却说灵域分为东荒、南灵、西域、北国，当时宁天并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但如今想来，两种说法矛盾重重。
何人笑冷然道：“在很久以前，灵域确实分为东荒、西漠、北域，其中北域最强。但百万年前灵域的情况出现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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