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舔狗也分级别？是不是，他只是个低级舔狗，才会舔得这么失败？
秦越缓缓握紧拳头。
对面的朋友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不甘，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是真的想学？”
“是。”秦越点头，语气毫不犹豫。
朋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开口：“赵子昂可不是随便能联系上的，他不轻易收徒。”
赵子昂。
这个名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光是听着就让人心生敬畏。
秦越眯了眯眼：“他是谁？”
朋友抿了一口酒，缓缓道：“在舔狗这个圈子里，赵子昂的地位，等同于武侠小说里的绝世高人。他精通所有舔狗战术，掌握舔狗哲学的核心原理，被誉为‘舔狗界的活字典’。他不像你们这些普通舔狗一样盲目跪舔，而是讲究策略、讲究节奏，甚至——讲究艺术。”
秦越皱眉：“舔狗，还能有艺术？”
朋友嗤笑了一声：“那当然。你以为舔狗只是单纯的付出？错了，真正的舔狗高手懂得塑造需求，培养依赖，一步步把自己变成对方生活里不可或缺的存在。赵子昂最厉害的一点，就是他的舔狗从不卑微，他舔得体面，舔得高级，甚至能舔到对方主动回馈。”
“主动回馈？”秦越的眼神猛地一亮。
朋友点了点头：“是啊，你以为舔狗真的只能被动等待施舍吗？那是因为你还不懂舔狗的精髓。”
秦越沉默了。
他舔了这么多年，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掌控关系的主动权。
他以为舔狗的尽头是遍体鳞伤，是被人无情抛弃，是换不回任何东西的绝望和悲哀。可如果赵子昂真的做到了体面舔、战略舔、艺术舔，那么他秦越凭什么不能？
朋友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帮你试试。”
秦越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点头：“拜托了。”
他已经决定了。
这一次，他不再是个毫无章法的低级舔狗。
这一次，他要成为舔狗界的顶尖高手。
朋友笑了笑，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低声道：“喂，赵哥，有个新人想拜你为师，你看看……”
秦越的心跳加快，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
就在那一刻，他的心里燃起了一种久违的斗志。
他要弄清楚，舔狗的尽头，究竟是一无所有，还是别有洞天？
拜师之旅
朋友当着秦越的面拨通了赵子昂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朋友语气恭敬地说道：“赵哥，有个新人想拜你为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一个淡淡的嗓音，透着几分不屑：“又是个没希望的舔狗？”
秦越屏住了呼吸，手掌下意识地握紧了酒杯。他没想到赵子昂的第一句话，就给他扣上了“没希望”的帽子。
朋友倒是习以为常，笑着打趣道：“这小子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很有决心，愿意认真学。”
赵子昂冷笑一声：“决心？决心能当饭吃吗？舔狗最多的就是决心，可惜没几个人能学会真正的舔狗艺术。大多数舔狗，都是自作多情，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舔得越狠，死得越惨。”
秦越听得心头一震，但他没有反驳。
朋友不慌不忙地说道：“所以这次的情况有点不同，这小子是真的想成为专业的舔狗，他不是普通人。”
“专业舔狗？”赵子昂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有点意思。行吧，让他接电话。”
朋友把手机递给秦越，秦越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情绪后才接起：“赵哥，您好。”
“秦越是吧？”赵子昂的声音低沉而淡漠，“听说你想学舔狗？”
“是的。”秦越语气坚定。
“为什么？”
秦越顿了一下，认真说道：“因为我不甘心。既然舔狗已经成为我的命运，那我不想再做一个失败的舔狗，我要做一个……最专业的舔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一声轻笑：“哈哈，有点意思。”
秦越没有松懈，他知道赵子昂还没有真正认可他。
果然，下一秒赵子昂冷冷道：“但我没兴趣教新人。你太嫩了，根本没有资格学习真正的舔狗艺术。”
秦越的心沉了一下，他没想到赵子昂拒绝得如此直接。
朋友见状，轻笑道：“赵哥，不如给他个机会？如果他能通过你的考验，就证明他值得培养。”
赵子昂思考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秦越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燃烧的斗志：“什么考验？”
赵子昂语气淡然地说道：“很简单，在一天之内，让一个对你完全无感的女生对你有所改观。”
秦越微微皱眉：“对我有所改观？”
“没错。”赵子昂缓缓解释道，“不是让她喜欢上你，也不是让她接受你，而是让她对你的印象发生变化。原本对你没有兴趣，甚至无视你的人，必须在今天结束前，对你产生一丝新的情绪，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奇、欣赏，甚至是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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