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尧说得没错，他的“本钱”确实很好。
事实上，宋芷瑶身边的男人似乎都条件不错。
此刻，她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双腿微微发软。
顾长尧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腰，动作温柔且细心。
“还疼吗？”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歉意，眼神中满是宠溺。
初次与心爱的女孩亲密，他的克制似乎少了一些。
宋芷瑶睁开半眯的眼，目光懒散地瞟了他一眼，轻声嘟囔：“你明明可以再温柔一点的……”
顾长尧低笑一声，揉着她腰的手动作更加轻柔，语气里透着几分讨好：“下次一定更温柔，好不好？”
宋芷瑶咬了咬唇，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听着他这“下次”的承诺，忍不住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顾长尧顺势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指尖落下一个轻吻，声音低哑而温柔：“谁让我喜欢你呢？下次要记得提醒我，我一定听你的。”
宋芷瑶看着顾长尧那副满脸认真讨好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软意，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喜欢我就可以这么不分轻重了？”
顾长尧低低地笑了笑，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喜欢你，所以没办法控制得那么好。但下次，我一定更听话。”
“又是下次？”宋芷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顾长尧，你的‘下次’真是没个完。”
“那要不你现在就试试？”顾长尧挑眉，狐狸眼里带着浓浓的戏谑与深情，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得像在蛊惑，“我这次一定按你说的来。”
“你！”宋芷瑶瞪了他一眼，却被他的眼神看得脸上一阵发烫，赶忙别过头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的斥责：“闭嘴吧你，不理你了。”
顾长尧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微乱的发丝，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好好好，不说了。你累了，乖乖休息一下，我陪着你。”
“送我回去吧。”宋芷瑶微微偏过头，轻声说道。
她今天只跟徐固元说了不回去吃晚饭，没说晚上不回去了。
“这么急着回去？”顾长尧撑着下巴看着她，眼里带着点戏谑，“留在这里多待会儿不好吗？”
“再待下去，我今晚别想睡了。”宋芷瑶瞪了他一眼，随口调侃了一句。
顾长尧轻笑，起身拿起车钥匙：“好吧，那就送大小姐回去。不过，我可是随时欢迎你再来光临的。”
夜晚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他将宋芷瑶小心翼翼地抱出了别墅，放在副驾驶座上，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启动后，宋芷瑶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平稳，似乎是真的累到睡着了。
顾长尧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不时侧过头看向她的侧脸。
车厢内的灯光柔和地映在她的面庞上，她睡得安静而乖巧。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涌动着难以掩饰的温柔。
“瑶瑶，你知道吗？”他轻声自言自语，像是怕打扰到她的安眠，“我从没想过，这一生会为了谁这么心甘情愿。”
他在红灯前停下车，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声音低沉而坚定：“但偏偏是你，让我甘之如饴。”
顾长尧轻轻松开她的额头，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片刻，像是要把这一刻深深刻进心里。
红灯转绿，他重新发动了车子，车厢内一片安静，只剩下引擎的低鸣声伴随着夜晚的微风。
宋芷瑶睡得很浅，车身一个轻微的颠簸让她微微睁开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她的视线触及到顾长尧侧脸的轮廓。
车窗外的路灯光影交错，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温柔而深沉。
“长尧哥哥……”她轻声呢喃，声音中透着几分迷糊。
顾长尧听见，侧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温柔而低沉：“醒了？累就再睡会儿，很快到家了。”
宋芷瑶揉了揉眼睛，调整了一下坐姿，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分明而修长，微微用力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开车的样子挺帅的。”她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和玩笑。
顾长尧轻笑一声，眼角微微扬起：“就开车的时候？”
“平时一般般。”宋芷瑶嘴角微扬，显然是在故意逗他。
“是吗？”顾长尧挑了挑眉，语气中透着一丝玩味，“看来我还得多开几次车给你看，增加点印象分。”
“行啊，只要你不介意天天当司机。”宋芷瑶靠在座椅上，语气懒懒的。
“当你的司机，我求之不得。”顾长尧语调轻快，眼底却满是真诚。
宋芷瑶偏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软意，却只是低头轻哼了一声，没有再接话。
不一会儿，车子稳稳停在了宋芷瑶家楼下。
顾长尧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侧为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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