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宏，有个问题你要回答我，你只需要安静平和地告诉我就行。我问你，上个月12日的晚上，培根和爱丽丝去过市区的酒吧喝酒，还打了人，是不是你指使他们这样做的？”
李天仁边说边盯着钟原宏。
“这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你怎么处理他们？”
“怎么处理？按照合同书写的，在工作期间私下去喝酒，违反工作纪律，违反合同条例，必须辞掉！对他们这样的人，还能手软吗！还打人，真让我们集团丢脸！让他们赔偿集团已经算小事，没有让他们坐牢，我已经算仁慈了！”
钟原宏越说越气，义正言辞。
“我只是问你怎么处理他们，你安静平和地告诉我就好！注意说话的时候别太激动，我要给你背部腹部针灸，就怕刺伤你的内脏或者神经！”
“那是——你的事！”
“他们坐不坐牢，是法官的事情，要说没有判他们坐牢，也是法官决定的，怎么说成是你仁慈呢？”
“那也得由我决定告不告他们，我告他们，他们就一定坐牢，我不告，他们就不用坐。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哦，听你这样讲，确实如此。你没有告他们，那现在他们去了哪里？”
“在上个月底，他们被拘留结束之后，偷偷地回来过一次，好像是26日那天深夜吧，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他们回来跟我交待清楚他们喝酒打人的事情。他跟他们处理好合同及其相关的事情，就把他们辞掉！之后，他们也就偷偷溜了。现在，鬼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就这样放过他们，你真的挺仁慈的！”
“那还用说！不过，他们比你好多了！至起码做什么都会跟我交待，负责任，没有背叛。不像你！”
“你别太激动！——你就不能给他们一次机会？毕竟他们这么长时间像做牛做马一样尽心尽力地服侍你。而且，现在你的身体多了，他们就这一次去放松一下，也是符合人性的！只是一次犯错，却不给机会，太死板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李天仁，你虽然是我的主治医师，他们也归你管，但我有裁决权。我说不给他们机会，就不给他们机会！我们集团能做到百年不断壮大，靠的就是工作纪律！靠的就是法律！——是了，李天仁，他们会出去喝酒以致于造成打人，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李天仁脸红，他知道自己有责任。
“李天仁，我们停战吧？”
“什么停战？我什么时候跟你——战了？”
“那——我们和好，做好朋友吧？”
“？”
“怎么，李天仁，不愿意？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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