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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上了年纪的男声，从会议室的缝隙中传出来。
紧接着，厉长空状似无奈道：“妈，看到了吧，不是我有意为难她的人，而是董事们都不看好啊！你总不能因为这些都是她的人，就完全不顾公司的利益，拿上千万去打水漂吧？”
会议室外，秘书倒吸一口气，赔着笑脸。
“那什么，乔副总，他们在讨论明年是否要投资金研发智能控温衣服呢。”
秘书是厉老太太的人，有意多给乔羡宁详细说一下双方争执的原因。
却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断了。
“乔副总想要了解什么，直接进去听就是了，哪用得着你来介绍？”
男人轻笑一声，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乔羡宁，“你当她和你一样身份卑微，只能守在门边听墙角吗？”
话中的主语看似是秘书，但男人看的却是乔羡宁。
他那些“身份卑微”“听墙角”主要暗讽的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巧了，乔羡宁上次来厉氏时，看到过这个男人。
当时他一直守在会议室外，等厉长空一出来就替厉长空拿资料。
腰是弯的，语气是奉承的，比老祖宗身边的陈珂更像老太监。
如果仅是态度卑微也就罢了，毕竟他也是打工人，都是为了赚米，能理解。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恃强凌弱。
乔羡宁志不在小小的厉氏，男人的嘲讽对她来说，与蚍蜉撼树无异，但对于被牵连的秘书来说却不一样。
“厉管家，派人保护好这位秘书，别让某些狗乱咬人。”
话落之后，男人气急败坏，乔羡宁却已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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