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李总您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您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纪录片？”
“这样我也好有个具体的设计方向！”
李曦年脱口而出八个字：“民族企业，家国情怀。”
张雷的眉头微微蹙起。
“李总……”
“恕我冒昧。”
张雷看向李曦年，试探着说道：“您这个想法可能不太妥帖啊……”
“哪里不妥？”
李曦年挑起眉，对上张雷的目光说。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
他都是上位者的身份，长期发号施令的他，也早已养成了一股子上位者独有的气息。
而他说的话虽然不是什么重话，甚至都没有质疑张雷的意思，只是问询。
但也叫张雷的心头一阵发虚。
过了好半天。
张雷才开口说：“我之前也给其他公司拍过纪录片。”
“但是，他们的要求和宣传方向，基本上都是要着重强调境外合资什么的。”
“毕竟大多数人都喜欢追求进口产品，尊进口产品为上品。”
“您宣传民族企业，还有家国情怀，这跟社会的主流宣传模式不太符合啊……”
他之所以这样说。
当然不是因为他对李曦年负责，对茂丰负责。
他跟李曦年没那么熟络，跟茂丰也是第一次合作。
他主要是担心，自己拍摄出来的纪录片，没能得到李曦年想要的效果，导致自己前功尽弃，甚至丢了另外一项工作。
李曦年又不是傻子。
他哪里能猜不出眼前人的心中所想？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你只需要负责拿你的酬劳，拍好你的纪录片，其余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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