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岛上,云霆通过水镜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该!嘴欠就得付出代价。八百年……嘿嘿,够他受的了。”
他转头对袁洪和精卫道:“看见没?这就叫祸从口出。你们以后在外面混,嘴巴都给我放干净点,尤其是别惹那些看起来笑眯眯的秃驴,尤其是胖的,别信什么心宽体胖,他们心眼儿小着呢。”
袁洪和精卫听着云霆这“语重心长”又带着几分促狭的教诲,再看看水镜中孙悟空那副凄惨又滑稽的模样,都是心中一凛,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
而袁洪的反应则更大了一些,直接默默的摸了摸嘴巴,心道:“嗯,得小心点儿了,我平日里,好像这张嘴也不怎么老实,幸亏后台大啊,不会招惹太大是非。”
精卫则好奇地问道:“圣使,那孙悟空被压八百年,真的就能改好吗?我看他那性子,怕是难改。”
云霆闻言,呵呵一笑,道:“猴子改不了吃香蕉,哪儿那么好改啊……如来压他八百年,就是为了安排下取经人……嗯,若是我没猜错,其他几个取经人,也快开始倒霉了……”
云霆说着,指尖在水镜上轻轻一点,画面流转,不再聚焦于凄风苦雨的五行山,而是投向了茫茫洪荒的其他角落。
“你们看,”云霆指着镜中景象,“天定取经人,可不只那猴子一个。”
镜中先是闪过天河之畔,一位卷帘大将模样的神将,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盏琉璃盏捧给一位赴宴的仙娥。那仙娥转身时衣袖似是不经意地一拂……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寂静的天河畔。那盏晶莹剔透、宝光流转的琉璃盏,摔在地上,化作一地碎片。
卷帘大将脸色瞬间煞白。
紧接着,画面一转,来到一处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宫殿,殿上匾额书写“凌霄殿”三字。玉帝端坐龙椅,面色冷峻,下方跪着的正是那卷帘大将。
“……臣失手打碎琉璃盏,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卷帘大将的声音带着颤抖。
精卫撇撇嘴,嘀咕道:“圣使,这玉帝,也太假了吧?一个琉璃盏才几个钱啊,发这么大火儿?不知道的以为天庭倒闭了……”
“啧啧,”云霆摇摇头,“打碎个杯子而已,这惩罚……明摆着是找茬贬下凡间吗?这也太假了。”
“看到了吧?”云霆对袁洪和精卫道,“这就是安排好的‘磨难’与‘皈依’。先给你安个罪名打下凡,让你受尽苦楚、心怀怨愤,然后等取经人来了,再由观音点化,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还不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嗯,到时候,小烈子也躲不过这一套流程。”
精卫闻言,懵了,道:“啊?您开玩笑的吧?敖烈还得走这一圈儿流程?那,不得闹得比那猴子还凶啊?”
再看西天,雷音寺内,如来看着面前的金蝉子,心中暗道:“这……该有个什么理由能把他弄去投胎的吗?靠,三个卤蛋光让我想办法把他弄去投胎,也不给个理由,我用啥理由啊?”
想来想去,如来想到了不是办法的办法,看看金蝉子,拿起一朵花,笑了笑:“金蝉子,你且看为师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想的却是:“我踏马自己都不知道啥意思,嗯,你说啥我都说你悟性不够给你踹去十世轮回去……”
金蝉子看着师尊如来手中那朵看似普通,却又仿佛蕴含着无穷禅机的金婆罗花,陷入了沉思。他跟随如来修行多年,深知师尊一举一动皆有深意,这拈花之举,必是重大考验。
他仔细观察那花,试图从花的形态、色泽、乃至师尊拈花的姿态中,悟出无上妙理。是色空不二?是刹那永恒?还是……
然而,无论他如何思索,总觉得隔着一层迷雾,难以把握那最核心的奥义。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内众罗汉菩萨也皆静默,等待着金蝉子的回应。
金蝉子额头渐渐沁出细汗,他知道,自己若答不出,便是悟性不够,恐令师尊失望。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怀着忐忑,说出了自己认为最有可能的答案:“师尊,此花……可是喻示我佛门修行,当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于红尘中证得清净菩提?”
如来闻言,呵呵一笑,道:“你机缘不够,悟性不足,赐你红尘历练一番,去吧,去吧……”说着,一巴掌给金蝉子拍去轮回去了。
等金蝉子的身影消失后,观音看看如来,疑惑道:“佛祖,您这到底有啥深意啊。”
如来呵呵一笑,道:“没有,就是单纯送他去轮回取经……不找这么个理由,怎么给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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