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团淡淡的灰色云雾。
“小强啊！”
此时，凌云的声音非常平静。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能够活到现在，而那些比我们更强大的人却都倒下了吗？”
王小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明白。
“因为我们足够冷酷！”
凌云继续说道。
“在这个世界里，仁慈就是自杀。”
“我们不是在做坏事，我们只是在做生意。”
“而生意，就是要赢。”
王小强闻言举起酒杯，微笑着点头说道。
“那……敬我们。”
“敬我们。”
凌云和张有信也同时举起酒杯回应道。
一杯酒下肚，三人开始边喝酒边闲聊起来。
窗外，芬兰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着，内外的反差让人觉得很惬意。
一个小时过去了，酒量最差的王小强已经率先醉倒在沙发上。
而凌云和张有信则坐在火炉前，继续边喝边聊。
“老张啊，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现身为好。”
凌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
张有信听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对凌云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这次回去会有危险。”
凌云放下酒杯，一脸严肃地看着张有信。
张有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我知道，但我不回去的话，那些隐藏起来的反对派就不会露头。”
“可是，这样做风险太大了。”
凌云有些担忧地说。
“老板，你也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张有信语气坚定地说。
凌云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但他还是觉得张有信亲自回去太冒险了。
“所以，我必须要回去把戏唱完整了。”
张有信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凌云闻言张了张嘴，但这次却没说出任何话来。
但是他的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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