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松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尴尬,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要知道,以前他每次前往鹰嘴峰,那些山匪都会对他好酒好菜、殷勤招待。然而自从这些山匪逐渐发展壮大以后,情况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今,当钱松前去传递消息时,往往刚把信息送达,便会像被驱赶瘟神一般匆匆送出山寨。
尤其近段时间以来,更是连坐下来稍作歇息的机会都不再给他,甚至常常没过多久就被毫不留情地逐出了山寨。
正因如此,钱松这次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再踏足那座令他心生恐惧与厌恶的鹰嘴峰了。
这时,一旁的钱枭开口安慰道:“你尽管放心便是,待此事了结之后,我定要跟鹰嘴峰的这群土匪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像这样将他们放任自流,不仅白白耗费我们大量的粮食,而且毫无收益可言。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钱松听后连忙附和道:“是啊,叔叔所言极是!依侄儿之见,他们经过这数年的发展,想必已经积累下了为数不少的金银财宝。
若是能成功剿灭如此规模庞大的土匪巢穴,对于叔叔您的仕途而言,无疑将会是如虎添翼、前程似锦啊!”
钱枭闻言,不禁露出一丝笑容,但嘴上还是笑骂着催促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溜须拍马,赶紧动身前往鹰嘴峰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钱松恭敬地向屋内众人施了一礼后,便转身退出房间,脚步匆匆地走向拴在门外的那匹快马。
他身手矫健地翻身上马,扬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臀上,骏马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西城疾驰而去。
就在此时,钱枭挥手示意身旁的心腹前去传唤钱雄。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钱雄一路小跑进入大堂。他微微躬身行礼道:“父亲,您唤孩儿前来所为何事?”
钱枭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缓声道:“鹰嘴峰的那些家伙近日将会有所行动。你速速带领一队士兵前往城中各处,将近期未曾按时给我们交钱的商家一一做好标记。
待葛洪进城之时,将这份标注好的地图转交于他。记住,此事万不可有丝毫疏漏!”
钱雄闻言连忙点头应道:“是,父亲放心,孩儿定当办妥此事。”
说罢,他再次施礼后退下,匆匆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另一边,那位老者在处理完与钱枭的事务之后,也踏上了归程。
当他踏入家族大门时,众多族人们早已闻讯赶来,将他团团围住。
大家脸上洋溢着热切的笑容,簇拥着老者缓缓走向大堂内的主位。待到老者安稳坐下,其余众人才依次落坐。
这时,人群中有一名较为年长的男子走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爹,此次与钱枭大人的商谈可还顺利?”
老者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放置的一杯热茶。
他轻轻揭开杯盖,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吹了几口气,然后轻抿一小口,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一切皆已谈妥。
钱枭大人已经应允,只要咱们持续压低粮食价格,直至县衙无法承受压力之时,便是我们借机与县衙商讨煤矿收购事宜的最佳时机。
届时,咱们便可一举拿下煤矿的经营权,从此财源广进、富贵逼人啊!”
就在此时,那个一脸凝重的中年人再次开口道:“然而如今这县衙显然已成为公主的忠实拥趸,公主府的势力也正日益膨胀、不断扩张。
我实在担忧咱们家族会押错赌注,一旦如此,最终恐怕会令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呐!”
听闻此言,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忽然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地回应道:“哼!你懂得些什么?真是目光短浅,毫无远见!
要知道那钱枭钱大人的背后可是有郡守府撑腰呢,莫说只是个尚不成气候的区区公主,即便她贵为太子,面对郡守大人时也得乖乖低头,唯命是从!”
说完这番话后,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中年人。而那中年人被老者凌厉的眼神所慑,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半句,只得默默地躬身行礼,然后缓缓退下。
在公主府内,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弥漫着紧张和焦虑的气氛。
戚若初身着华丽的衣裳,却难掩内心的不安与疑惑,只见她眉头紧锁,在偌大的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起初,当得知大量难民涌入城中时,戚若初曾暗自思忖:如此众多的人口流入,势必会使得粮价节节攀升。
按照常理推断,只要其他物价能够保持稳定,那么县衙所储备的粮食便能在市场上换取更多的钱财,从而可以购置到数量更为可观的其他物资。
毕竟,粮价上扬对于县衙而言,本应是一桩有利可图之事——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其他物价维持原状的前提下。
然而,事与愿违,如今最令人意想不到且不愿见到的状况竟然发生了!非但粮价没有如预期般上升,反而一路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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