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无数藤蔓从地面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一青一红两道剑光陡然乍现，恰似两条捕食的毒蛇，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凛冽气息。
……
袁罡活动着肩膀，手中的直刀滴下殷红的鲜血。
“呵呵，这些年一直从事‘教育’行业，手上的功夫，确实有些落下了。”
陈牧野弹了弹烟灰，瞥了一眼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鬼面王，淡淡笑道。
“有生之年，有望突破无量。”
袁罡把刀插在地上，点了根烟。
“嘶——呼——
老了，没希望了，我能保持在海境巅峰7成的战力，已经实属不易，不敢再奢求更多了。”
陈牧野眉头一挑。
“你年纪也就比我差不了多少。”
袁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刀锋之上映射的半张面容。
那是粗糙的皮肤和半数的白发。
“唉，还是你心态好。对了，话说你当初为什么放弃大好的前途，来沧南这鸟不拉屎的小城？”
陈牧野深深的抽了口烟，没有回答。
袁罡干笑了一声。
“算了，队长都得不到的答案，我这是自作多情喽。”
陈牧野吐了口烟，突然缓缓开口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我不来……那么就得他来了。
哈哈，我可是不放心那家伙，毛手毛脚的，干什么都只会添乱。”
他的眼中有追忆，更有着一抹释然和解脱。
“嗯？什么意思？他？是谁？”
袁罡眉宇浮现一抹疑惑。
只是这次，陈牧野没有再开口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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