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小范,凭借着与沙楚高度相似的脸和刻意模仿的、带着点天真莽撞的小算计与狠劲,逐渐获得了萨沙一种近乎扭曲的信任。
萨沙将他带在身边,教他喝酒,玩枪,会和他说沙楚小时候的趣事,会要求小范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叫坤哥,而是直接叫哥。每当这种时候,萨沙会看着他出神,透过他看那个早已死去的弟弟。
小范的地位水涨船高,这种特殊的宠信让他俨然成了红人,有人敬畏,自然有人嫉恨。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尽快适应这种身份的转变,随着萨沙在边境线来回穿梭。
时光在煎熬中流逝。
祁超凡将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他不再打探冷恨玉的消息,而是近乎自虐地追查着与萨沙集团相关的每一条线索,捕捉一丝一毫与之有关的讯息。他变得越发沉默冷硬,只有眼底深处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
半年后,边境地区的缉毒工作传来几次重大突破,祁超凡主动申请到最危险的边境去,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成功打击掉盘踞多年、根深蒂固的贩毒集团几个重要窝点和运输线路。
任务结束后的内部简报里的用词谨慎而简洁,但祁超凡能从字里行间读出背后必然有着极高价值的内线情报。之后的每一次捷报传来,他的心就揪紧一分,既盼望这与冷恨玉有关,又恐惧这与冷恨玉有关。
萨沙集团内部,气氛愈发诡异。
别墅里,“坤哥,”秃鹫语气沉重,“有句话,我知道您不爱听,但为了大家安全,我不得不说。”
萨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串,闻言不悦地抬眼,“又是关于小玉?”
“是。”秃鹫带疤的脸更加狰狞,“我知道他长得像沙楚少爷,您疼他。但几次三番出事,时间点都太巧了。上次那批货在码头被截,当时知道具体位置的,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他听见了我们谈话…”
“够了!”萨沙眼神暴戾,“秃鹫,”
话没说完,小范叼着雪糕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里围着十多人,气氛有些沉重。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哥。”
“小玉过来。”萨沙暴虐气息收敛。
姓范名玉,是冷恨玉现在的名字。“哦。”他一屁股坐到萨沙旁边,沙发软乎,他弹了一下才坐稳。随即笑着偏头看向萨沙,“哥,你们在忙是不是?我去游泳。”
萨沙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蹭着那道疤,声音很轻,“别急,少吃点凉的,当心肚子疼。”
“嘿嘿,吃完这根就不吃了。”小范故意摇了摇头,耳朵蹭着萨沙的手指,随后躺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萨沙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才收回手,再看向另一边时眸色冷下来,“秃鹫,没事就走吧。”
秃鹫低下头,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冷和讥讽,“坤哥,今儿过来还有另一件要紧事,可靠消息,老黑那老不死的搞了批原料藏在老工厂,土龙重新开了两条线,要把我们甩了。”
说到这里,秃鹫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愤怒又不满,“坤哥,土龙敢撬我们的墙角,根本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萨沙对那批原料的兴趣不大,倒是对土龙的两条线感兴趣。秃鹫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哪怕细微的表情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坤哥,三天后他们交易,您多给我派点人手,我一定把他们一锅端了。”秃鹫恭敬地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阴笑。
另一边,突击队收到来自代号‘燕子’的情报,内容令人震惊。关于在边境老工业区进行大规模毒品交易。这个情报的级别和规模,让缉毒指挥部高度重视,迅速调集优势兵力,布下天罗地网,一举歼灭。
行动前夜,祁超凡摩挲着手机里那张冷恨玉在学校训练时笑得一脸灿烂的照片,心脏沉得像坠了铅块。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冷恨玉就在那里。
“等着我,小玉…”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哥来了…这次,一定带你回家。”
深夜的旧工厂,三辆无牌面包车刚停稳在装卸平台,后车厢里的人影便急促地搬运铁皮箱。突然,警笛声划破夜空,五道红蓝光束刺破黑暗,“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被包围,放下武器投降!”扩音器的嘶吼声撞在仓库铁皮上嗡嗡作响。
从不同方向十多辆警车如猎豹般合围而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荷枪实弹的特战队员已在工厂四周架起狙击步枪,红外线瞄准镜的光点在斑驳的墙面上跳动。
“砰!”子弹击中守门的毒贩,祁超凡眼神一凛,“行动!”半秒钟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仓库两侧响起,催泪弹的黄烟如毒蛇钻进通风管道。仓库内传来剧烈咳嗽声,夹杂着“别过来”的嘶吼。
烟雾弥漫中,闪光弹的白光接连炸响,枪声、喊叫声、玻璃碎裂声交织成一片。二十五分钟后,最后一名毒贩被反铐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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