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标记。"徐晨仔细端详着布料上的暗纹，那是一个精致的蛇形图案，蛇身缠绕着一把匕首，"这是'蛇牙'组织的徽记。"
秦川抹去脸上的灰尘："蛇牙？"
"一个在欧洲活动的秘密组织。"徐晨说，"专门从事人体实验和生物武器研发。他们一直在寻找方法突破人类基因的极限。"
林雨晨快速在电脑上搜索："找到了。三年前的一份国际刑警报告提到过这个组织。他们涉嫌在多个国家进行非法人体实验，但始终没有确凿证据。"
"现在我明白了。"秦川说，"清道夫不过是他们在警局的一个分支。真正的实验中心在国外。"
突然，地面又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三人警觉地后退，以为是新的能量波动。但很快他们发现，这震动来自头顶——是直升机的轰鸣声。
"特别行动组到了。"徐晨说，"我们得赶在他们封锁现场前离开。这些证据太重要了，不能落入任何人手中。"
三人迅速通过备用通道撤离。途中，林雨晨一直在分析从警局系统里获取的数据。
"有个奇怪的发现。"她说，"在方雪留下的程序里，藏着一组坐标。指向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那里有什么？"
"不知道。但根据卫星图像，那个工厂直到上个月都还有人活动的痕迹。"
秦川正要说话，对讲机突然传来电流声。是那个神秘的"守望者"：
"别去工厂。那是个陷阱。真正的目标在警局总部。姚副局长的办公室里藏着一份完整的实验记录。"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放在那里的。"对方说，"二十年前，你父亲就预料到了今天。他在警局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证据，就等着有人把它们拼起来。"
三人对视一眼，立即调转方向。但警局总部此时已经被特别行动组完全控制，要潜入谈何容易？
"我有办法。"徐晨说，"还记得地下停车场的备用电梯吗？那是为局长紧急撤离准备的。电梯直通顶层办公区。"
"但电梯肯定有人把守。"林雨晨说。
"不。"徐晨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因为看守电梯的人是我的人。"
果然，当他们悄悄潜入地下停车场时，守在电梯口的两名特警只是点头示意，就打开了通道。
电梯内部出奇的宽敞，墙壁都经过特殊加固。林雨晨注意到控制面板上有指纹识别装置。
"用这个。"徐晨拿出一个特制的读卡器，"能够复制任何生物特征。"
电梯启动了，但上升的过程异常缓慢。通过紧急照明的微光，秦川发现轿厢的每个角落都装有监控设备。
"别担心，"徐晨说，"监控室现在一片混乱。没人会注意这个电梯。"
终于到达顶层。电梯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一条空荡荡的走廊。但三人都知道，这种平静往往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有人。"林雨晨指着走廊尽头。一个人影正站在姚副局长办公室门口。
借着应急灯的光线，秦川认出那是内务调查科的陈组长。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上还穿着手术服，显然是直接从医院赶来的。
"陈组长这时候不应该在ICU吗？"林雨晨小声说。
"除非......"徐晨若有所思，"他也在找那份实验记录。"
秦川上前一步："陈组长。"
陈组长转过身，脸色苍白得吓人："我就知道你们会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你早就知道？"
"当然。"陈组长苦笑，"因为我也是'猎鹰'小组的一员。但在看到实验的真相后，我选择了背叛。"
他将文件递给秦川："你父亲临死前把这个交给我。让我等到适当的时候......"
话没说完，一颗子弹呼啸而至，正中他的胸口。
"趴下！"徐晨大喊。
更多的子弹扫射过来。是藏在天花板夹层的狙击手！
三人就近寻找掩护。林雨晨躲在一个文件柜后，飞快地翻看陈组长掉落的文件："这不仅是实验记录，还有一份完整的叛徒名单！"
"什么意思？"秦川在枪声中大声问。
"这些人......"林雨晨的声音突然发颤，"都是被注射了特殊药物的警员。他们的基因已经被改造，随时可能被'蛇牙'控制！"
一个烟雾弹滚到他们脚边。还没等反应过来，浓烟已经充满了整个走廊。
"快戴上！"徐晨从背包里取出三个防毒面具，"这不是普通烟雾弹，是用来激活那些改造基因的触发剂！"
果然，他们听到走廊各处传来痛苦的呻吟。那些隐藏的狙击手似乎也吸入了烟雾，开始失控。
"必须立即封锁大楼！"徐晨说，"不能让这些人接触到外面的警员！"
但已经太迟了。走廊尽头的安全门被撞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冲了进来。他们的眼睛都泛着诡异的红光，动作机械而疯狂。
"他们失去理智了。"林雨晨说，"烟雾里的药物正在重写他们的神经系统！"
秦川看着这些曾经的同事，心中充满痛苦。但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他们必须阻止这场灾难继续扩大。
"林雨晨，你去控制室切断大楼的通风系统。"他说，"徐晨，你负责封锁各个出入口。我去找解药。"
"解药？"
"在姚副局长的保险柜里。"秦川说，"那份实验记录最后提到，他们总是随身携带解药，以防基因改造失控。"
三人分头行动。秦川冲向办公室，身后是一群已经异变的警员。他们的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惊人的提升，但同时也失去了理智和准头。
办公室的保险柜就在书架后面。秦川用从陈组长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柜门，里面果然有一个医疗箱。
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几支蓝色药剂。但就在他准备取出药剂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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