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我交代。”
于正途对着门外的傅景深就是一个微笑。
老傅真的是老谋深算。
“这个女人？是女人吧？“男人不确定的又在萧香香的脸上搂了两眼。
“这个女人是别人不要的，我两还好心的救了她一命哩。”
“要不然她早就被人卖成暗娼了。我可没有逼她，她自愿帮我们骗一些妇女孩子的。”
“别看她是个哑巴，心可狠了，咱哥俩都没她狠。”
说着萧香香激动的想要反驳，被于正途直接一个眼神让人拉走了。
“领导，我们俩犯的也是死罪，可是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杀人眼睛都不眨的。”
“那你们这次的行动是怎么回事？”
两个男人支支吾吾的。
“我俩就是想做一票，之前不是被你们把窝端了。本来想走的，可是上面要求我们埋伏你们。”
“上面的是谁？”
两个男人挠了挠头，“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每次都会收到中间人的传话。”
“我们只知道是一个女人。”
女人？
原来坐在一边的傅景深，伸手敲了敲桌面。
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深意。
和于正途对视之间，两人都明白彼此的想法。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双眼灰白，带一点血丝，然后嘴里会发出嗬嗬的声音，跑的很快的女人。”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眼睛灰白？那不是瞎子吗？
摇了摇头。
“长官，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很神秘的，我们兄弟两只见过一次。不过那个女人的眼睛是黑色的。这个我们很肯定。”
黑眸？
那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傅景深仔细的分析着事情。
审讯陆陆续续进行了好久，等到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擦亮。
夜色过去，黎明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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