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抠了抠脚趾：“……哇，你们俩这么强，那然后呢？”
“然后现在审判会也没什么事干……所以墨兰又想来这里玩一段时间。”
“噗！咳咳咳！”凌珏突然呛到了。
“哥哥，你没事吧？！”花音关心地拍了拍凌珏的背。
“没，没事……”凌珏看向牛小玲，“你，你拒绝了吗？”
现在西莉雅就在自己的领地，凌珏可不想墨兰过来，万一被她发现西莉雅的痕迹，那肯定是火星撞蓝星规模的冲突。
他不想这两人受伤，所以能让墨兰不来，就让墨兰不来。
“我拒绝了……但是拒绝不了呀！墨兰说这领地是凌珏的，凌珏说了才算，我说了不算！”
“那，那我婉拒了，最近领地忙，又是红月又是伽马射线暴的，没办法顾及到她，你和她说说……”
“也对，那我回头和她说说。”
凌珏问道：“对了，我也有事情问你，科技树，真的在最后会存在‘新秩序’这个科技点吗？”
牛小玲耸耸肩：“大概率是没有的。领地只是给人类的安栖之所，不承担结束末世的功能。”
“那位叶卡捷琳娜的国家，估计是被算了一道。”
凌珏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又是秩序者设下的一个陷阱，故意给了叶卡捷琳娜错误的信息，所以才让她想要通过富集来尽快结束末世。
偏偏是把这个信息给了为了目的无所不用的叶卡捷琳娜，如果是给到了其他领主，可能都想不到用这样的方法。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终极的问题吗？”
牛小玲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心里大概猜到了凌珏想问什么，不过她还是说道：“你问吧。”
“你说……秩序者的初衷是为了帮助人类，那么……”
凌珏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问道：
“秩序者为什么要对所有文明都这么做？设置几乎无解的难题给到各个文明，然后看文明在解题的过程中衰落甚至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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