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也似乎下决心要正名,他说:“我原本不想抛头露面,现在对我有些舆论,我也清楚,好吧,脚正不怕鞋歪,我按校长的安排可以向全校教职工汇报一下我的工作。”
“那就这样吧,白老师,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你要多保重身体。”雷鸣站起身。
白森送走了雷鸣,他关上了大门,插上门栓,急匆匆的回来,从客厅后的书房进了原来顾掬德的卧室找彭婕……
叶亚男和吕艳艳母女俩的生活十分艰难。从吕向阳被带走的那天起,吕向阳的工资就停发了,家里原来又没有一点儿积蓄。现在叶亚男家的生活就靠着白雪峰从爸爸白森那里每月拿出三分之二的工资来维持。按说,白森工资的三分之二也有四十元钱,是可以把每个月供应的食品领回来的,可叶亚男身体不好,每天都靠药顶着,这四十元钱就捉襟见肘了。
白雪峰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还是得找二姐白雪莲借点钱,可他实在不愿意找白雪莲这个薄情寡义的姐姐。他决定向姐夫国文革开这个口。
中午快下班时,白雪峰来到县政府国文革主任的办公室。室内还有两位年轻的干部。
国文革见了白雪峰很热情,他让白雪峰坐在自己的身旁,笑着说:“挺长时间没见到你了,现在干什么呢?”
白雪峰有些拘束,看了一眼那两位陌生的人,说:“等着分配下乡!”
那两位陌生人中的一位看着国文革说:“国主任,这位小伙子是——”
“啊!”国文革笑着站起身:“我忘了给二位介绍了,这是我的内弟白雪峰,今年高中毕业,等着县里统一往乡下安排。”国文革又对白雪峰说“雪峰,这两位是红旗人民公社的书记和社长。”
白雪峰站起身,向两位打着招呼。
那位被称为红旗人民公社书记的人低声和那位被称为社长的耳语片刻,那位书记认真的说:
“国主任,把你内弟分到我们公社去吧,我们可以安排到公社一个合适的位置。”说完,他又看看白雪峰“这小伙子很帅气,一表人材呀!”
国文革看着白雪峰:“怎么样?愿意去吗?”
白雪峰说:“我现在要帮助艳艳照顾家,暂时还不能下乡,谢谢两位领导了。”
国文革说:“好啊,谢谢二位领导,那就以后再说吧。”
那位书记站起身对国文革说:“国主任,走吧,咱们和你内弟一块到曙光饭店,革命也不能忘了吃饭呐!”
下午一点半钟,几个人正在把杯换盏的时候,曙光饭店经理常守信把国文革叫出去了。常守信告诉国文革说:
“国主任,刚才接到红旗人民公社秘书电话,说是红旗中心校失火了,火势很大。”
国文革剔着牙,回到单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对红旗公社的书记和社长说:“两位,咱们今天不能尽兴了,你们公社中心校失火了,火势还很大,你们二位赶紧回去处理一下吧!”
那位社长说:“回去有什么办法,我们两个也不是灭火器,喝咱们的吧!那破房子烧就烧了吧!”
那位红旗公社的书记在犹豫着。
国文革严肃起来,他说:“如果你们的秘书不挂电话,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一定得赶回去,你们公社离县城这么近,万一再有县里哪位领导在那呢?或者县里领导知道失火去了呢?你们还是立即回去吧,这里我来结算。”
红旗公社书记笑了:“我们公社在这里有账户,哪能让你这大主任破费呢!”
红旗公社的两位领导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曙光饭店。
雅间剩下国文革和白雪峰两个人了,白雪峰也就没有了拘束。
国文革见白雪峰依然不喝白酒和啤酒,自己一个人喝又感到无趣,就劝白雪峰说:“这样吧,我给你要一瓶色酒,就象喝糖水一样,咱哥俩来个开怀畅饮。”
白雪峰本来想找国文革借钱,也乐得讨他高兴,就站起身来:“我去拿色酒。”
国文革忙按住白雪峰的肩头:“你坐这吧!”他对着雅间的门喊“服务员,服务员!”
一位男服务员小跑着进了雅间,恭敬的问:“国主任,您有什么事?”
国文革说:“拿一瓶好的葡萄酒来。”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过一瓶血色的葡萄酒来,征求了国文革的意见后,打开了瓶塞。
国文革看着垂手立在那里的服务员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说着,他拿起酒瓶子,给白雪峰倒了一杯葡萄酒。随即,国文革端起自己的酒杯“来,咱哥俩干杯!”
国文革把一杯白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白雪峰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果然是很香甜。
国文革两眼通红,脖子也粗涨起来,他给白雪峰夹了一块肘子肉:“吃,咱哥们嘴巴子抹石灰,白吃,不用给他们省着!”
白雪峰两眼露出羡慕的神情:“姐夫,那两个人对你挺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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