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拿回卡牌有什么用，不如留给有天分的人。”
“废物得了安逸，天才得了卡牌，不也是双赢，皆大欢喜？”
卧槽？？？
这话听得秦楚目瞪口呆，只差鼓起掌来。
这么霸气的吗，不愧是和肖昌盛老爷子一起工作的人。
外表看着和蔼，但内在竟然也是个说一不二的硬汉风格。
“这.....”
肥胖院长被噎的没话说，只能擦了擦汗看向周元康。
而周元康的脸色也不好看，眼睛眯起，死死盯着万象生。
他没想到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老头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但转念又一想，对方这么做是不是有预谋的？
否则平日里一再让步的万象生，今天怎么会如此强硬？
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周元康也有些恼火了。
但他没想到，其实是平日里的万象生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毕竟都这么大年纪了，该看开的早看开，和个后生计较，属实是有些浪费精力。
但今天可不一样。
万象生看着身前的秦楚。
即使面对刺耳的言论，小伙子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变化。
似乎一直在说，我不在乎你们，在我面前你们都是狗叫。
万象生喜欢对方这个性，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和肖昌盛交流也不少。
自然也清楚这个学生的天分。
自家的学员受欺负，怎么能就这么看着。
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可他曾经也是上战场杀敌的！
“滚一边去。”
粗鄙之眼从那白胡子之中吐出，一下子打到胖院长的脸上，让他表情难堪。
“院长牛比。”
这不是秦楚喊得，这是肖武喊得。
不过附近的气氛确实变得紧绷不少。
周元康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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