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银，您不能意气用事啊！"
意气用事？
我不想再看到祖母每每想到祖父的时候，以泪洗面的模样，我受不了。
"主银，您的灵气本来就已经不够了，如果现在再使用的话，真的会……"
不就是长不大吗？
大不了当一辈子小孩儿，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囡囡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楚凝萱却已经将空间关闭了，即便她再想说些什么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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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冥洞中，凤以它现在的姿态在暗鸦的面前。
暗鸦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破空。
面前的男子面如冠玉，唇若丹砂，头戴玉冠，身着一袭飘逸的长衫，腰间佩戴着精美的玉佩。整个气质温文尔雅，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这和原来的破空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但他说的一切又全是她原来所经历的事情，让她不可否认这一切。
难道说她们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楚凝萱？
这个问题其实是从她第一次看到楚凝萱的时候就问过自己的。
只是那时候她的法力太弱，根本无法去探究这个事情。
现在看到破空已经变成了现在的姿态，她心中对焚天的疑惑便越来越重。
凤就这么地等着，他知道凰她需要时间，想他当初不也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想通吗？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吗？”暗鸦其实早就已经不想再做这样的人了，她不止一次在黑夜里梦到那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现在是明白过来了，那个人就是自己。
“当然，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到了慈空寺，你就知道了。 ”
暗鸦点了点头，她不想再犹豫了，不管结果是什么，至少自己比现在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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