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凌薇的效率很高，仅仅是在第二天，装备出售的事情就被她搞定。
没有人会拒绝方启这个双赢的提议。
至于要出售哪些装备，卖多少，都是后勤部那边定。
后勤部也会定期上门取货，这倒也不会耽误方启什么时间。
虽然有人觉得让一个学生这么大规模的出售装备可能会导致方启的学分太多而造成一些不可控的后果，不过因为有文凌薇的担保，大家倒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方启因为卡了进阶任务的原因，最近在埋头做装备，没有继续祸害新手副本，这倒是让不少新生松了口气。
相较于方启还算平淡的日常，另一边，麦露三人日子就不算好过了。
永世净土，一个虚幻又真实的世界，构成整个世界的色调只有黑白两色，这让它看起来有了些凄凉和单调。
顾灵瑶略带懒散的坐在半空之中的王座上，不过相较于那霸气四溢的王座，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娇小。
“哎呀呀，这个方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怎么就被文凌薇抢先一步了呢，真是可惜”
“要是被我先遇到，我一定能把他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强者”
她拿着手机看着鲸岛学院最新关于装备上新的通告，啧啧两声有些惋惜的说道。
她对方启这个人确实很有兴趣，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很喜欢方启那惊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这和她的职业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将手机收起，顾灵瑶微微低头看向下方。
那是一处战场，两个种族完全不同的生物正在相互冲杀，无比混乱。
各种攻击到处乱飞，有不少倒霉蛋被不幸命中，瞬间暴毙。
而战场之中，三道与众不同的身影正在与敌人鏖战。
和那些黑白色构筑的生物不同，她们身上有着和这世界格格不入的鲜艳色彩，非常醒目。
这三人正是顾灵瑶新收的学生，麦露，萧雅，云七七三人。
但和往日战斗的从容相比，三人此刻在混乱的战场之中却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被成群结队的敌人撵得鸡飞狗跳。
那些生物虽然是黑白色线条，但明显智慧很高，远不是野兽能比的。
一道道攻击如雨点般砸落，麦露骑枪杵地，将盾牌挡在身前，两位队友被她护在身后。
萧雅手中的法杖挥动，冰火雷三系魔法技能闪耀，打出持续不断的高额伤害，比起以前专精的冰系控场魔法，萧雅也慢慢转向了炮台输出流的法师。
一个个敌人倒下，三人的面板之中也传来了击杀提示。
击杀永世净土之中的怪物，是可以获得经验的，虽然或许的经验相对副本少了一点，但胜在不用去副本之中找怪物，省下了很多时间。
因此三人这段时间的等级和技能提升飞快。
被这些怪物打中不会真的死去，但疼是真的疼。
而且这种混乱的战场很容易受到来历不明的AOE伤害，混乱程度比副本之中高了很多很多，非常磨砺战斗经验和技巧。
虽然折磨人，但几人的实战经验都进步飞快。
永世净土虽然名字很祥和，但这里其实是一个牢笼。
是顾灵瑶用来囚禁那些被她杀死生物残魂的世界。
这些残魂在永世净土之中就像一个个提线木偶，顾灵瑶想让它们倒着走路，那就只能倒着走路，没有一点自由可言。
这也是为什么杀死这些东西会有经验的原因。
因为它们的确都还活着，只是活得不彻底罢了。
但这次被几人杀掉的那些生物是真的已经死掉了，只是三位少女不清楚这点而已。
不过这点消耗顾灵瑶也不在乎。
别看她平日不着调，嘻嘻哈哈没什么心机的样子，但她进入S阶之后的这些年杀掉的异族，没有一千万也有几百万了。
在顾灵瑶的注视下，这样的鏖战一直持续了四个小时，直到三人精疲力尽，她才把人从战场之中捞了出来。
随手一挥，整个战场一寸寸崩碎，然后扭曲变形化作了一座恢宏的宫殿。
而顾灵瑶依旧端坐在王座之上。
大殿中，三个惨兮兮的少女相互依靠着，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
云七七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脑袋搭在萧雅的肩膀上。
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战斗，即便她精打细算，但也被榨的一滴都没有了。
“还不错，你们每天的配合都有进步，但是伤害的确差了些”
顾灵瑶从王座上蹦了下来，不急不缓的走到三人身前，语气之中也带着一丝肯定。
但麦露和萧雅对视一眼，心底却没有开心，顾灵瑶这人实力没话说，作为老师也很负责，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腹黑了。
很喜欢动不动就给她们整一个惊喜，比如大半夜正睡着觉呢，身下一空，睁开眼就是在自由落体，下方就是成群结队的敌人。
美其名曰：夜间特训。
“老师，所有的学生都要经历这么高强度的战斗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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