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道:“呸！”
林海又画了一个三角裤头，举着给李文秀看，道:“猜这是穿哪里？”
李文秀连着“呸呸呸”，怒目而视。
林海把那三角裤和乳罩连起来，中间画内里圆弧，道:“这个怎么样？”
李文秀道:“不好！”
林海道:“这个呢，叫游泳衣，夏天来了，在净慧寺挖个大池子，你的女学生穿这个可以在水里学游水，以后呢长大了就不怕掉水里面去了，现在的女子掉水里了，自己不会游水不说，会游水的男人怕闲话都不肯去救的。”
李文秀笑道:“这还像话！可是，我们这里，这里，这里女孩子十二来了天癸，自己居然不知道，弄得衣服上凳子上都是，都是……你能不能……能不能也……”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林海道:“这有何难？嗯，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流氓！”又画了一个卫生带，道:“这个得塞纸是最好的，可惜，在永春时没弄完，得重新开始！”
李文秀道:“说得那么恶心，还不流氓！”
林海道:“那这个呢？”又画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道:“中间窄，夏天穿正好。”
李文秀喜道:“这个好，我喜欢这样的！”不由得靠近林海去拿那画纸，林海一把抱住。
李文秀道:“要死了。”挣脱了往后就退，直被逼到墙角，林海哪里管她，亲了又亲，李文秀又羞又气，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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