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卡玛菈的口中听到了正确的答案，斯特里戈伊沉默了下来。
卡玛菈也没有再开口，平静地喝了一口红茶。
“如何？我说的正确吗？”
狼巫卡玛菈微笑着，继续说道:“若你觉得我只是在瞎猜。
我甚至能说出当时的战斗情形，战斗地点，以及围住你的其余人的名字……当然，除了尼德霍格的真名之外。”
“不必了，那个代号就代表了一切……
看来，你说的话确实不假。”
斯特里戈伊沉默半晌，思虑良久后，点点头，“你的‘预言’能力比我想的有用……
好吧，说出你的计划听听吧，狼巫。
根据情况决定，我会认真思考是否参与进去，只不过……假如我答应的话，卡玛菈，希望你会遵守你的承诺。”
“否则……你不会想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那是当然。”
卡玛菈轻声笑着，朝她伸出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斯特里戈伊点点头，平静地伸出手，反握住。
两人的眼神彼此对视，合作的雏形，初步达成一致……
——
发生在朱雀坊的交接仪式的流程，比林显福预想的要更久一些。
从下午三点多进场，一直到五点之后，才算是结束了这次仪式。
若不是白绵就安静坐在自己的右手边，偶尔跟自己聊上几句，林显福或许会走神困乏吧。
值得一提的是，会场里，在林显福的身后坐着的正是武鸿罡。
这样的座位布置，自然也免不了在身后时而会感受到强烈的视线那般的微妙感觉，林显福总感觉，比起台上的事情，武鸿罡的注意力或许更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还真是牛脾气啊……恐怕他还不服输吧。”
林显福满不在乎地想着，并不放在心上。
该聊聊，该看看，对武鸿罡的视线毫不在意。
而结束之后，整套流程走完的亲历者之一的林显福，只有一个念头。
“看氛围，确实跟誓师大会差不多，没想到出了学校还会经历这些啊……”
林显福心里想着，摇头失笑。
这种规范化的仪式在普遍的认知里，似乎是一种必不可少的流程。
它往往象征着地位的更替，以及身边所有人的认可，就仿佛缺少了这种仪式，孙婧怡便不是孙婧怡一般。
而经过仪式之后，说的上改变的地方，也就是孙婧怡的称呼似乎在内部有所更改，而是统一式地被称呼为“熵南离”，对应上其余三位宿主的名字，皆取自于神话传说中的称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好？”
散场之后，林显福就这个事情，疑惑地问她。
“照常称呼就好。那个名字比起是称呼，还不如说是‘职位’的代称。”
孙婧怡微笑着摇头，“坦白说，就连结束之后，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实感。
脑袋感觉嗡嗡的，希望刚才的发言没有丢脸就好……”
“怎么会呢？”
白绵也笑着说道：“你刚才发言十分出色，大方得体。从今日之后，恐怕组织内不少人会对你的名字有更深一步的了解。”
“那个发言稿是背的啦……”
收到白绵的夸奖，孙婧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视线看向一旁的孙靖雨，笑道：“那还是姐姐写的呢。”
闻言，林显福顿时讶异地看了过去。
心想刚才的发言那么正经又得体，居然出自素来沉默寡言的孙靖雨的手笔……
“……看我干嘛。”
孙靖雨对那种目光感到有些不习惯，微微撇开头，语气罕见地有些扭捏，“这只是小事，不足为题。”
看到她的模样，林显福三人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正当他们聚在一起闲聊时，不远处的沈君衍也走了过来。
“熵南离，恭喜你。”
沈君衍的脸上带有一抹笑意，“能看到如此有才华的年轻人崭露头角，作为同一个组织的后勤研究人员来说，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您过誉了。”
孙婧怡谦虚道：“我仍然不够成熟，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之后，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沈君衍便带着沉默不语的武鸿罡离开会场。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我也感到困乏了。”
沈君衍道别道：“请恕我先行告辞，回去研究所的休息区域歇一会。”
白绵自然没有意见，点点头，“没问题，还请好好休息，若对研究所的布局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的生活助理。她现在应当还在研究所。”
沈君衍笑着点了点头，回过身去，找车离开了。
武鸿罡也看了几人一眼，默默点点头，算是道别，紧跟在她身后离开。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待他们两人走远之后，孙婧怡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笑着问，“林显福，我总感觉你们两人之间怪怪的……”
“并不奇怪。”
林显福笑着解释，“只是刚才切磋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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