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50万人的身份,最初的研究以为是奴隶,特别是参与修建金字塔的奴隶;但实际上并不是,因为这个群体别看地位低下,却是一种宝贵的劳动资源,没有特别的需要,这些政权是不会随意大规模杀死他们的。
所以从目前来看,他们当中应当是以战俘和罪犯为主,尤其是战俘,不过这里所说的战俘比较广义,并不单指在战争中被俘虏的作战人员,也包括遭到掳掠的平民,而当年侵占人口也一直是对外用兵的主要目的。
那么说回到现在:它的危险之处就在于,那是我们抵达地下大厅的必经之路,而经过时,我们会听见这些墙内亡者的低语,听不清楚具体内容,声音本身却又清晰可闻,如果听的多了,身体会发生一系列严重的病变,但到底会是什么症状,这个因人而异,我没法在这里给出答案。
不过大体上是根据每个人的生理状况而定,哪里最薄弱,哪里平时积累了尚未表出来的病灶,便会突然爆发;严重的自发性感染是最常见的;比方说你们平时身体良好,免疫系统工作正常,能够压制住体内较少的致病菌使其处于休眠状态,但遭到攻击后,免疫系统的功能急剧下降,无法压制这些微生物了,感染随即发生。诸如真菌性肺炎、细菌性腹膜炎、急性颅内炎症等等吧,其余方面还包括身体会极度虚弱之类的。”
“这不和艾滋病的性质差不多吗?艾滋病病毒本身不直接参与破坏组织和脏器,而是通过摧毁免疫系统让人体抵御外部侵袭的能力崩溃,导致一个轻感冒就有可能致死,期间患者也会暴瘦、虚弱,形成消耗性循环,直至死亡。”项骜道。
“对的,用艾滋病来形容很合适,只是性质相同,但原理不是一回事。”路西法道。
“亡者的低语能让人病变,那这是否是一种诅咒?”赵梦洁道。
“非常准确,确实是诅咒,而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你们想想看,这么多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死在了那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并且死的还这么惨,又是被放血又是尸体被拿去砌墙的,谁能没有怨气?届时有活人来了冲撞了它们,被它们合力下咒是很正常的,无非是想多垃几个死鬼下来陪自己罢了。”路西法道。
“那就好办了,我们这里能对付这个的有好几个。首先阿瑞斯的命格不是这点小伎俩能奈何的,我本身也无所谓,还有小兄弟和‘全活人’也都是处理类似情况的个中行家,总之只要碰上了,多了不说,自保总是没问题的;况且‘麻风王’既然是有备而去,也一定研究出了解决之道,对吧?”
这个问题随后得到了肯定回复,而赵梦洁说的“小兄弟”指的是江川桓,后者闻言呲牙笑了笑,回道:
“我在风水上的确可以和各类咒术掰掰腕子,但见效比较慢,也得看现场的环境,不过有你们在,我是不担心的。”
“听起来这个好像也没那么危险了,那它还有别的过人之处吗?”七宗罪道。
“有。它们发现诅咒无效时,还有别的招。”
“比如呢?”
“比如那座要塞会变得有生命一样,变成一个巨大的生命体,将进入其中的人,全部消化掉。
从录像来看,进入这种状态的要塞,会自动生长出大量临时的增生物,将门窗等所有可以逃跑的路径全部堵死,然后从墙壁里,渗出一种成分和秃鹫胃酸类似但强度要高得多的粘稠液体,经过测试,这东西除了陶瓷腐蚀不了之外,其余常见材料基本都不在话下,各种金属也一样。
如果跑不出去或者想出其他什么办法,那困在里面的不管是谁,都免不了被此物化为一滩脓水再被墙壁和地面吸收掉,变成要塞新的一部分。”路西法道。
“从超自然现象的角度去看,这倒是不算难以理解,毕竟整个城都是用人建造而成,在巨大怨念的驱动下拥有生命力也是正常的。”七宗罪道。
“嗯。那假设我们也顺利通过了这一关,过了要塞抵达了最终那座大厅,就要面临终极考验了。”路西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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