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杜远山挣扎着想要起身，“就算是教主也只能激活徽章表层的能量，根本无法完全掌控！”
林毅没有理会他的惊呼，而是转向零号：“分析一下这些徽章的能量构造，也许能找到教团总部的位置。”
“是！”零号立即开始工作。
这时，莫凡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他们迅速清理战场，处理死士的尸体。
“大人，要处决这个护法吗？”莫凡问道。
林毅看着瘫在地上的杜远山，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我有更好的主意。”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点在杜远山眉心：“既然你们教团那么痴迷于远古文明的力量，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吧。”
黑色能量如丝线般钻入杜远山体内。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符文。
“不！住手！啊！”
杜远山的惨叫声突然变调，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吼。
他的身体膨胀变形，手臂延长，指甲化作利爪。
原本光头的脑袋上长出尖角，背后撕裂出一对漆黑的翅膀。
“完美。”林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个使徒。”
变异后的杜远山跪伏在地，眼中的金光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他不再反抗，而是完全臣服于林毅的意志。
“去吧。”林毅下令，“回到教团，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迹。”
杜远山张开翅膀，发出一声震天咆哮，冲天而起。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血色的天际。
“零号，分析完成了吗？”林毅问道。
“是的。”零号投影出一副立体地图，“根据能量波动判断，教团总部应该在这个位置。
而且...”
“而且什么？”
“这些徽章和遗迹深处的能量非常相似，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个源头。”
林毅若有所思：“看来这个教团，和远古文明的关系比想象中更深啊。”
就在这时，星辰的声音突然响起：“警告，检测到能量异常波动。
你对那个人类做了什么？”
“只是帮他完成进化罢了。”林毅轻描淡写地说。
“这违背了自然法则！”星辰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你不能随意改造生命！”
林毅冷笑：“自然法则？那不过是弱者的借口。
真正的强者，就是要打破这些所谓的规则！”
“你太狂妄了！”星辰的投影剧烈闪烁，“难道你想重蹈灾厄之源的覆辙吗？”
“灾厄之源犯的错误，就是太心慈手软。”林毅抬头看着血色的天空，“而我不会重复他的错误。
这个世界，终将臣服于我的意志！”
远处，赵雪默默记录着这一切。她知道，林毅已经完全变了。
那个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伙伴，正在一步步坠入黑暗的深渊。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因为她很清楚，现在的林毅，已经强大到无人能制。
而这，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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