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川看着江叙白,一时竟也无言以对。
他心中自然清楚,叶洛星绝不能去妖兽肆虐的万兽园。
他也绝不会同意!
然而,若他真这么说出口,对顾漓书又显得极为不公平。
要知道,顾漓书丹田已毁,修为尽失,去万兽园无疑是自寻死路。
他要是说出来,有些以大欺小的行为存在。
顾漓书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直言不讳:“五师兄是觉得,我这毫无修为之人去万兽园,是去那里悠闲散步,而不是去面对那些凶猛的灵兽吗?”
江叙白瞬间一时语塞,但又不甘心就此作罢,气势汹汹的瞪了顾漓书一眼。
她是弱小无助被所有人排挤,但她也绝不会再逆来顺受,顾漓书平静漠然,字字清晰,
“以往是我念及同门情谊,不愿拂了五师兄的意思,但如今我确实力不从心。”
“万兽园非同小可,若因我之故而有所疏漏,那责任我承担不起。”
江叙白脸上的怒意更甚,仿佛被戳中了痛点,他挥舞着手中的扫帚,语气中满是蛮横:
“什么力不从心,什么责任承担不起,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觉得有大师兄撑腰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沈长川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悦与无奈,他上前一步,挡在顾漓书与江叙白之间。
“六师妹有伤在身,就应该让她好生休息,万兽园之事,我自会另作安排。”
“同门之间本应相互扶持,而非以此相要挟。”
江叙白心中五味杂陈,他手中的扫帚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心中却也明白,再继续下去,顾漓书也不会再去帮他照理万兽园。
不行,为了让顾漓书继续去万兽园,他必须想个办法。
沈长川眼神深邃,似在思考着什么,“五师弟,你忘了师尊的话吗?”
“你我同为师门中人,应共同维护师门和谐,而非这般无理取闹。”
江叙白心中一惊,要是被师尊知道,他就完了。
江叙白神色复杂,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嘟囔道:
“关师尊什么事?”
“我又没有强迫六师妹。”
“身上脏兮兮的,臭死了,我得回去洗个澡。”
江叙白甩了甩衣袖,捏着鼻子,转身离去。
大师兄又来对他说教,他最烦说教了。
还几次拿师尊的话来教育他,不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师尊吗。
顾漓书竟然还敢不听他的话。
真是岂有此理。
江叙白越想越烦闷。
他这次就暂且放过她,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等她伤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拖也要把她拖去万兽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天玄宗里,灯火通明。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一抹橘红色从东边冉冉升起。
天玄宗操场上,众多弟子正在练习各种不同的法术。
张世泽一挥手,一道剑气自锋利的剑身中涌动。
眼睛瞥到操场边大道上一道熟悉的身影,张世泽马上出声指责,
“顾漓书,你还我玉佩。”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已经认定了顾漓书是那窃玉之人,是罪人。
顾漓书脚步一顿,转身望向张世泽,面色平静。
她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坚定和认真,“张师兄,你的玉佩不在我这里,我没有偷你的玉佩。”
张世泽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心中已经认定了顾漓书的罪行。
“顾漓书,你以为我会信你?”
“那日只有你与我有接触,除了你还能有谁?”
顾漓书面色平静,目光清澈如水,她深知此时辩解无益,只会越描越黑,但她也不愿背负这不白之冤。
“那日你突然撞到了我,我虽然与你有所交集,但并不意味着我就是那窃玉之贼。”
张世泽怒喝一声,“顾漓书,你不要再狡辩了,就是你偷了我的玉佩。”
“今天你不还我玉佩,我绝不罢休!”
顾漓书面色依旧平静,她淡淡地看着张世泽,眼神中满是无奈,“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偷你的玉佩。”
张世泽怒火更甚,双眼如炬,狠狠地盯着顾漓书,仿佛要将她生生烧穿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你这个贼子,偷我世代相传的玉佩还不承认,害我失去传家宝!”
“你知道那玉佩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弟子们纷纷驻足围观,声援张世泽,对着顾漓书指指点点。
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亲眼目睹了顾漓书行窃一般。
“顾漓书,你平时就行为不端,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肯定是你干的!”
“张师兄的玉佩可是无价之宝,你如何赔得起?”
“顾漓书要是不交出玉佩,咱们可不能轻饶了她。”
“这种人就应该逐出师门,以儆效尤!”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顾漓书平日里那副温良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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