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枫察觉到远山和叶看着自己的视线，定了定神、朝她回望过去，“怎么了？”
“那个，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话刚说出口，远山和叶就有些后悔；万一人家没动筷子，是因为不喜欢吃煎饼呢？自己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在逼迫对方吃不喜欢的东西啊。
“咕噜……”
就在这时，远山和叶的肚子传出响声；她的脸逐渐变红。由于一直跟踪服部平次，在他们吃东西的时候、她担心自己会暴露，就没有去买东西吃。
再加上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其实饿了好久了。
远山和叶低垂着头，突然看见煎饼出现在她面前；抬头一看，她发现白枫把煎饼推了过来。
“那个……”
“凉了就不好吃了。”递过去一双筷子，白枫想对远山和叶笑一下；尝试扯了扯嘴角，她发现自己有些笑不出来。
“谢，谢谢。”脸红的接过筷子，远山和叶低下头、对被推过来的煎饼发起进攻。
白枫收回手臂、托着腮，瞳孔没有聚焦。
其实她并不喜欢笑。
笑容出现在脸上，需要大量的面部肌肉蠕动。她自己独处时，几乎不会在脸上露出笑容。
在老板他们面前、在宫野姐妹面前，她脸上挂着笑容的原因很简单。
小时候，她发现眼泪没有作用后，就没有哭过了。第一次杀人后，好像就是她最后一次哭泣了。
但笑不一样，流浪了这么多年，她发现、笑容是非常优秀的伪装；每当她笑容灿烂的时候，无论是接近暗杀的目标、还是出入那些高档的场所，笑容都是很好的掩饰。
没有人会认为一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接近自己是为了杀掉自己的。
离开老师后，她好像、就没有因为自己而笑出来的时候。
哪怕当年攒够了钱，买下那栋老师和自己一起生活过的住宅时、她也不过是感到几分安心；但也没有露出过笑容，她担心那栋住宅会再次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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