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萎靡异常。
“如果能饶吾不死，让吾做任何事，吾都答应。”
此刻，燃灯脸色惨白，心灰意冷，一心只求不死。
舒元卿自思，燃灯此人，之所以能成就大业，与他身上这种能屈能伸之个性有很大关系。
若换成别人，受如此大羞辱，早与对方同归于尽了。
后世封神大战后，阐教、截教元气大伤，西方教气运正盛。
见此，作为阐教副教主之燃灯，转身就投靠去西方。
这叫明哲保身，也为舒元卿好好上了一课。
“此话当真？”
“是也，吾可以对天起誓。”
“好，汝若愿发誓，吾便饶尔不死。”
林霞闻之，转头望向舒元卿，满眼不可置信。
舒元卿见之，眼神朝她点点头，林霞会意。
此时，燃灯明白，一旦向天起誓，天道必有感应。
这辈子算是诚服于眼前少年，以后亦没了自由。
但起来反抗吧，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今日大概率会陨落于此。
好死不如烂活着，而且观此少年，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未来必定不凡。
想到此，一咬牙，心一狠，就举起手，向天起誓道，
“吾燃灯，今向天道起誓，此生将听从舒元卿一人差遣，若有违背，则神魂俱灭！”
话音刚落，天道瞬间有感，一道流光落下，射入燃灯眉心。
燃灯明白，此乃天道誓言印记，若有违背，将神魂俱灭。
此刻，再看燃灯，心如死灰，满脸沮丧，毫无精气神，一副瘫软之状。
舒元卿暗思，自己命运以后掌握在别人手里，换成自己也会这样。
“燃灯，以后无外人在侧，吾乃汝之主人；若有旁人在侧，吾亦会称呼汝一声道友，亦可唤吾为元卿道友。放心，以后跟着吾，不会让汝吃亏。”
燃灯闻之，内心稍安。
“还有，此处依旧是汝之道场，日常亦可在此静修。但有一事，汝要牢记，不能做对不起西方和吾之事，不然，定让汝神魂俱消。”
“不敢，主人此话，贫道必牢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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