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就在这儿？”我问波塔瓦托米。
“没错，趁现在不如让我跟你说说我的研究成果，这也有助于你理解接下来要见到的一切。”
“有些话让祂听到会不会不太好？”身处一位神明面前我难免有些顾虑，“你们教给祂的是印第安语还是英语，我们或许应该用祂不懂的语言。”
“无所谓，我们说什么祂都能听懂。”
“什么？！”，这将是我首次见证所谓神力，无数的想法如凶猛海浪般冲击我的大脑，但在今天看来，那却不过是一道最微小的涟漪。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他所说的就是巴别塔建立之前的语言吧。从科学角度讲，之前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学到的知识让我得出了一个假说，譬如听到别人的惨叫人就会本能的恐惧，听见别人的笑声人就会本能的知道有好事发生。祂所说的语言大概就是针对这种本能产生的。另外祂能天生掌握这些也进一步证明了其圣子的身份。”波塔瓦托米平静的向我解释道，显然他已经见怪不怪。
“原来如此...那你最近研究的就是这门语言吗?”我激动的追问道。
“并不是，虽然我很想这么做，它将极大的提高不同国家的人之间的交流效率，但这对于我真正研究的问题来说这种细枝末节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这都只是细枝末节？”我的声音忍不住颤抖。
“嗯...我的目标是整合全人类的神话传说体系，不过现在我目前所涉及的只有我们的印第安神话以及你们欧洲人的基督神话体系，对于东亚各国和非洲各国还没什么了解...”他思考片刻“让我想想我该从何讲起呢，这件事包含的内容太过繁多又太过琐碎了，每一个观点都需要前一个进行佐证，就比如我要跟你说眼前的圣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的话，就必须从四元素论讲起，讲四元素论又难免延伸出关于希腊人、前基督时代、中世纪魔法等一整套故事...”波塔瓦托米自言自语的整理起自己的知识框架，仅仅是那些最简单的表述便持续了三到五分钟。
在后半段我还听到了数十个连我都不曾了解甚至不曾听闻的名词，我只能认为那些词汇来自印第安语，否则他在如此封闭的环境中怎么可能以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得到如此之多的知识呢？
“算了算了，”他终止了自言自语，“直接开始吧，我会尽可能讲清楚...阿拉伯疯人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在《死灵之书》中曾提到，在人类尚未离开南非丛林的幼年时代，世界上曾存在着上百个被称为旧日支配者的高等神明，祂们又分别属于四元素主神的阵营。阿卜杜拉将其分别命名为风之哈斯塔、火之克图格亚、水之克苏鲁与土之伊格。他认为这四者是不同的神明，还认为是被称为古老者的外星种族创造了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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