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骗自己人有什么用呢？”
“问得好。事实上互相欺骗是早期社会组织存在的基础。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只能对一百五十人有所了解，而了解则是建立信任的前提条件，这就导致当时的人类不可能出现大于这个规模的团体，如果超过一百五十人组织内部就会因为无法互相信任而崩溃。尼安德特人或许有一颗更好用的大脑，使他们能记住二百个人，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时能够互相欺骗的优势便体现出来了，我们可以通过捏造一个本身并不存在的偶像让所有人信服，并利用对这一偶像的共同崇拜建立无需基础的信任，也就是所谓的文化认同或者宗教认同。面对人数几倍于己方的大型部落，尼安德特人的溃败便是自然而然的了。”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而我要告诉你们的东西同样言简意赅。虽然将要面对的是一个远强于我们的存在，但在某些情况下弱点反而可以变成优势。”维尔梅补充道，“我并非在动员你们留下，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会留下的那几个人。好了，现在下课吧。”
“去西格玛俱乐部？”威肯戳戳莎菲尔的后背。
“走吧，叫上维托雅和弗洛伦。”莎菲尔回答，“维托雅！弗洛伦！咱们走一趟！”她冲两人呼喊。
“正有此意。”每次去西格玛俱乐部消费都是莎菲尔买单，威肯知道自己主动提出要求有些失礼，但他现在实在太渴望找个地方与三位朋友谈谈关于奈亚拉托提普的问题。
西格玛俱乐部是坐落于新月街与保德利尔街交汇处的一座维多利亚风格建筑，虽未对客人身份作出明文规定但其高昂的服务价格让它实打实的成了一家贵族俱乐部，富商政要的子女常聚集于此相互结识。
走入俱乐部内四人顿感心旷神怡，民用空调去年刚刚在底特律诞生这里便立刻配备了一台，使得室内如同秋季般凉爽。
自然的东方熏香气味与悠扬的钢琴乐曲一同传来，橘黄色的柔软灯光下，周围有几位年轻男女正坐在分散各处的小方桌旁饮酒闲谈或者玩着纸牌，使人恍若置身于优雅的巴黎。
“下午好，德米艾诺小姐。”一位桌穿着白衬衫的青年向莎菲尔问候到。
“你好，温斯顿勋爵。”莎菲尔自然地微微抬起帽子行礼，“最近过的如何？”
“好极了，下午我准备去打高尔夫，要一起吗？”
“谢谢，不过我约了朋友一起玩桌游。”三人忙不迭的向温斯顿勋爵行礼，莎菲尔笑笑，“有空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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