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雷布斯从逼仄雅典的雅典而来,到了这里几乎不想再回去。
他调拨了一些冉这里来处理羊毛和染色,自己也住了好些,直到不能不去上学了才离开。
在新的弦琴学校,他和克山西普斯还是同学。老师授课的内容都是他感兴趣的,又没有强制的学习内容,他学的轻松愉快。
文法学校的气氛倒是沉闷了很多,哈律斯的死亡和达奈斯的离开让这帮孩们一夕间长大了许多。安格斯很注意每个孩子的心理健康,但经历过的事情到底是经历过了,他只能尽量使孩子们不陷在阴影中,却不能让他们忘掉。
达奈斯离开之后,文法学校里也没有刺头再针对塞雷布斯,塞雷布斯在学校的日子像水一样平淡,除了学习之外,他将精力都放在了家里的生意上。不过他有了一个念头,对同学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忽视,而是开始注意了解他们了。
就这样雨季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又到了收春毛的时候,也是航海季。
在这个冬里,地毯编织的技术还是扩散出去了,有人高价从海商那里买来地毯拆开看,学会了编织技术。不过这对塞雷布斯冲击不大,因为他几乎垄断了阿提卡半岛的粗羊毛收购,而且工人技术成熟,产品还走的是精品路线。
能被价格低廉一些的地毯截走的客户本来就不是他的目标客户群。
随着航海季到来,海商们也陆续来到。塞雷布斯交付了货物之后,手中攒下大量的现钱,即便最大限度收购羊毛和羊绒,还是有很大一笔现金没有花出去。
加上新一季度订单的定金,这笔钱再次超过一塔兰特之后,他觉得那个念头可以施行了。
他想开个银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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