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杀了我吧！”
老头依然在嘴硬，哪怕此时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眼神也丝毫没有退让。
凯恩依稀记得，在原着中，这个老头是斋戒所里的前守夜人，在袭击中担任的是【守望者】的职务，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当场就被林七夜祭了。
【老凯。】
这时候，老赵的声音在凯恩心头响起，【他们是斋戒所的罪犯！不是古神教会的！】
“嗯……我知道。”
凯恩看向天空。
远处的酒店楼顶上，爆发出一阵阵堪比“川境”的禁墟波动……
那是教官在和袭击者战斗。
“川境的袭击者……斋戒所的罪犯，数十枚导弹，还有集训营里的内奸和叛徒。”
凯恩收回目光，看向地上挣扎的老头。
“你们这次阵仗很大，告诉我，到底来了多少？”
“……”
老头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凯恩沉默了片刻，说道。
“赵，拜托你了。”
“！！”
在老头震惊的目光中。
凯恩手中的刀闪过一道紫光，变换成了一个披着红斗篷，痞帅痞帅的中年人。
“你……你是人是鬼？？”
“哟，老哥，别不识抬举。”
中年人在老头前边蹲下，笑道。
“小弟不才，曾在特战大队待过几天，也剿过几次恐怖分子，略微知道几种让人开口的方法。
老哥，别怪小弟冒犯了。
嘿嘿嘿嘿……”
“……”
在老头震惊的目光中，赵空城的笑脸越来越近。
“不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
……
“……”
无戒空域内，刚刚手刃了一名女弓箭手的林七夜忽然抬起头，看向远方。
这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七夜！救我呀！曹贼他发疯了！我控制不住他呀！！”
“……”
林七夜脸色一抽，只得收束心神，朝百里涂明和曹渊的方向赶去。
……
片刻后，阴暗的小巷角落里。
“嘿……”
赵空城将冰冻的肉块一块一块地塞进黑色塑料袋里，紧紧系好，退到一旁。
一旁的凯恩拔出天火圣裁，枪口内喷吐出巨大的火焰，瞬间将那塑料袋烧成了灰烬……
“呼，累死了。”
赵空城掸了掸落在肩上的灰烬，扭头看向凯恩，面色凝重。
“老凯，不妙啊……看这架势，古神教会是铁了心了要把你、林七夜还有百里家那小胖子一起干了。”
“嗯。”
凯恩沉吟。
原着里，百里涂明的人头价值八个亿。
八个亿，足以让人不顾一切。
而这一次，来的人着实不少……
光这个老头知道的，就有七个川境，十几个池境。
海境以上来了多少……
不是老头这个层级能知道的。
“……”
凯恩望向小巷外。
此时此刻，林七夜等人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
不过，酒店上方，教官那川境界的战斗还没结束……如果能抓到川境的活口，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老赵。”
“嗯？”
“想不想上去看看？”
“？”
赵空城看向激战中的酒店顶层，表情古怪。
“你妈的凯恩，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去参与川境的战斗，真以为你无敌啊？”
“就问你一句，去不去？”
“走。”
……
酒店顶楼，熊熊烈焰之中。
“叮！”
洪浩身影出现在火光之中，手中星辰刀怒斩而下。
“熊！！”
“叮叮叮叮！！”
火焰升腾，燃烧着烈焰的刀光在此刻与洪浩的星辰刀相撞不下数十次。
对方也是川境界的超凡者，并且在火焰中有着极强的操控力。
“熊！”
烈焰猛然升腾，洪浩为了躲避那团火焰，不得不退开一段距离，和敌人遥遥对峙。
“嘿嘿嘿。”
敌人是个拿着九环刀的中年人，脸上带着些许疤痕，他舔着刀上划过的些许鲜血，桀桀怪笑着。
“都说守夜人的星辰刀法天下无双，但在我看来，不过如此。”
“……操控火焰的禁墟。”
洪浩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要引爆这里？”
“这话说的，杀人赚八个亿，还要理由？”
中年人长刀指向洪浩，“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守夜人为什么要甘心约束自己，做这些凡人的狗？
我们这些超凡者，理应凌驾于他们之上！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处处受人掣肘！
同为川境，我一单能挣好几个百万，而你呢？你一个月能挣几个钱？玩什么命啊？”
洪浩冷笑，“哼哼，可悲的野狗，世上总有一些东西比钱更重要，对你们这些毫无信仰，无法无天的败类来说，斋戒所才是你们最后的归宿。”
中年人嘴角抽搐，脸色极其难看，“……哼，果然，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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