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听完也颇为诧异，“你怀疑你是蓝夫人的女儿？可你们长得真的是——”不怎么像。
倒也不是说子女一定要长得跟父母像，可一般长得像，才更容易让人怀疑。
明凤闷闷道，“我可能不是跟蓝夫人长得像，而是跟蓝太夫人长得像。
蓝太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不止一次说，我长得跟蓝太夫人年轻时候像。就是蓝太夫人自己也说了。我长得的确跟她年轻时候挺像。”
“看来你是相信自己是蓝夫人的女儿了？”谢铭不傻，听得出明凤的动摇。
明凤咬着唇，“我今天试探了一下蓝夫人，她真的好心虚。尤其在我说起不认亲生骨肉的时候，我能看到她颤抖的瞳孔。还有蓝夫人身边的那黄嬷嬷，也就是找玉兰套话的那个嬷嬷，她比蓝夫人还不如，吓得直接倒在地上。
我跟那杜祭酒夫人年纪一样，如果我是蓝夫人的女儿，那她呢？难道是假的？抱错了？还是——”
这些都是明凤想不通的。
别说明凤了，就是谢铭也一样想不通。
“长文不是杜祭酒的弟子吗？他去杜家打听些事情，应该不是很难。”谢铭说着又道，“咱们私下里也能打听打听。”
可事情真不是那么好打听的，都过去三十多年了，还能剩下多少蛛丝马迹呢。
知情人也不多。
可那蓝夫人还有她身边的黄嬷嬷绝对就是知情人！
“让长文去打听？可行吗？那不得把事情都跟他说了。”明凤面露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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