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乖乖地追问,因为我看得出她是故意停顿制造效果。
“是我们。” 她缓缓写道,“我们把一切都吞噬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大得难以想象的生命能量世界里,然后我们把它吃光了,因为我们除了贪婪和对力量的渴望,什么都没有。我们的宇宙死了,而我们是自己盲目贪婪下仅存的幸存者。”
我犹豫了。一方面,这似乎有点牵强。全是猜测,这点我们都清楚。从定义上来说,我们谁都不记得有意识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但另一方面,这又感觉…… 可怕地正确。刚才我把那团灵魂碎片拉进我的灵魂之海时,我甚至没想就把它扯碎,变成了我的一部分。
“所以我们都聚集在这个相互毁灭的球里,是因为这个地方可能留存着世界上最后一点非魔力物质。” 我说,顺着她的理论得出了自然的结论,“我们把一切都吞噬殆尽,最后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就…… 停了下来。”
“直到我们被拉进现在肉身所在的宇宙。” 娜娃拉确认道,“没错。你理解得对。”
可我们是怎么被拉过来的呢?我问道。而且一旦被拉过来,我们就置身于一个生命能量构造体里。为什么我们没吃掉自己的灵魂然后死去呢?为什么我们的灵魂能让我们拥有意识?
娜娃拉对我的问题很是满意,就像老师看到聪明学生时那般。这让我想起跟西奥多拉学习的时光。
“因为我们的灵魂就像个精巧的小陷阱,” 她回答道,“绝对是天才的设计,把我们吸引过来,困住我们,还把我们束缚在容器里。就连我都不完全清楚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但我正一点点破解。我的灵魂只是仿照‘万物之下者’塑造的。我猜你的也是吧?”
“没错。” 我确认道。
“我坚信是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创造了‘万物之下者’。” 娜娃拉笃定地说,“要么是我们某个受害者试图逃离这个世界的尝试,要么是肉界某个蠢货想把魔法带到那个世界并加以利用。我更倾向于后者,但不管怎样,他们的尝试似乎都以可怕的、灾难性的失败告终。除非创造者就想看着另一个宇宙像我们的宇宙那样走向灭亡,我猜。”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问,“迷雾守望者并没有毁灭世界,它就是世界本身。而且它也不是盲目地吞噬一切,它在培育我们。与其说我们像自助餐,倒不如说更像农场里的作物。”
“这么看也没错。” 娜娃拉承认,“我也说不准‘万物之下者’到底有多聪明,只知道它极其可怕。也许你很快就能明白;距离上次‘天崩’差不多过去一个世纪了,所以我们又该迎来一次了。”
“呃……” 我好不容易打出这两个字。我可不喜欢这说法。“天崩” 是什么?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的秘密可比你知道的多得多,维塔。而且我觉得大哥没打算给我们留下任何东西。我们还能活着,只是因为它压根没注意到我们。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跟我们和它之间的差距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这不是废话嘛。” 我回她,“它可是世界啊。”
“它是我们的世界。” 娜娃拉表示认同,“不幸的是,我们被困在这儿了,注定像水蛭一样,吸食神明的养分苟延残喘。但是!现在可不是沉浸在沮丧想法里的时候。维塔,我很享受咱们的交谈,但我真得回去处理我的尘世事务了。欢迎加入这个家,虽然也就这样啦!很抱歉得匆匆结束。我保证咱们很快再聊。可别像红魔力那样惨死。”
“等等,红魔力是怎么死的?”
“跟大多数被神明杀死的人一个原因。当然是傲慢咯。再见啦,小妹!”
我重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意识也回到了肉身。啊,这次在灵魂之海的时候我居然还能保持呼吸。有进步就好。还有,哇哦,创造 “沃西佐” 的人居然这么淡定,毕竟她可是随意散播生物武器的人。而且她还把我当家人,我猜?比起姐姐,她更像个古怪的姑姑,不过无所谓啦。
哈,现在我对这些事有了些概念。哎呀,不再是孤儿感觉还挺奇怪的。说到姐姐,我好像跟塔拉妮卡有约。果然,我瞥了眼墙壁,看到其中一个符文闪着红光,这表示有仆人请求我方便的时候过去一趟。我叹口气,起身走出我的私密房间,看到一个男仆就在门外等着。
“什么事?” 我问道。
“我们准备了好几套衣服供您挑选。” 仆人汇报说。
“有盔甲吗?” 我问。
这问题让他吃了一惊。
“我…… 没有?” 这人犹豫着回答。
“我出门想穿盔甲。” 我说,“我们有哪些选择?”
“呃,嗯,您的战甲当然不在这里。” 仆人惊讶得结结巴巴,“但我们有几套礼仪用的战甲。”
“请拿最实用的那套。” 我吩咐道,他便匆匆跑去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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