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利模式呢？"角落传来沙哑的男声。
"信息流广告每千次曝光收费30元，达人直播带货抽成20%。"
肖沐晨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自己西服袖扣，"等日活突破1亿，这件阿玛尼西装上的每个线头，都能变成推荐页面的商品链接。"
此时忽然有人不合时宜的发问："如果巨头跟风......"
"他们船大难掉头。"
肖沐晨按下关机键，投影蓝光熄灭的刹那，晨光恰好漫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等那些大佬反应过来要砍掉十分钟以下视频的广告时，我们的用户早已养成七点钟刷魔音版《新闻联播》的生物钟。"
而且，依靠共享单车的巨额押金，还有魔音的股东，哪怕是烧钱大战，我们也不会惧怕谁！”
落地窗外暮色渐沉，晨曦科技顶层的环形会议室里还亮着灯。
肖沐晨扯松领带，食指敲了敲面前的全息投影屏：
"短视频赛道是块肥肉，我们要最快的速度吃下这第一口肉！"
市场部总监摸着下巴的胡茬刚要开口，财务总监已经甩出粗略的报表：
"肖总，按您这个方案我计算了一下，光服务器成本就要吃掉季度预算的40%。"
"所以要成立独立事业部。"
肖沐晨抬手划开三维数据模型，猩红的盈利曲线刺破所有质疑，"最晚三个月内，我要让魔音短视频开始崭露头角。"
他扫过两侧高管的面孔，在智能会议桌自动生成的立项书上按下指纹。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寂静，直到第一声掌声从顾成风掌心炸响。
肖沐晨低头整理袖口时，瞥见玻璃幕墙倒影里，会议室里所有人均面露激动纷纷鼓掌。
此时，窗外的飞鸟扑簌簌掠过二十八层高空，像极了短视频时代呼啸而来的信息流。
当晚十点，智能门锁发出悦耳的识别声。
肖沐晨刚推开玄关，就闻到厨房飘来的罗宋汤香气。
"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做宵夜？"
他扯开领带，公文包随意甩在真皮沙发上。
沈熙端着马克杯从开放式厨房转出来，丝绸睡袍下摆扫过料理台边缘：
"要是等你忙完，不知道几点才能吃上饭啊。"
她太熟悉男友工作时的样子，果然话音未落，肖沐晨已经打开折叠屏电脑，蓝光映得他眼下青黑愈发明显。
客厅270度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光斑。
沈熙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看着电脑里的内容逐渐睁大眼睛：
"你居然已经做出短视频方案了？"
她突然伸手戳了戳肖沐晨额头，"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趁着我睡觉的功夫偷偷努力了？"
"这才叫效率好不好。"
肖沐晨顺势倒在沈熙肩窝，鼻尖蹭着她发梢的橙花香："为了尽快忙完这份方案，我连着一周每天只睡四小时......"
他声音突然含糊，手指不安分地钻进睡袍腰带：
"沈总要不要提前验收项目成果？"
"先去把你这一身烟味洗干净再说。"
沈熙拍开他的手，耳尖却泛起薄红。
她故意把平板电脑举高，让吊带真丝睡裙的肩带顺着瓷白肌肤滑落半寸：
"听说某人上个月买了件红色战袍？你快去洗澡，我一会儿穿给你看哟！"
肖沐晨一听，这还能忍？
立马屁颠屁颠的冲进卧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时，沈熙对着化妆镜抿了抿口红。
镜面突然弹出智能管家提示：恒温酒柜已取出82年拉菲，卧室新风系统调整为玫瑰香氛，遮光帘正在闭合
——那个臭男人居然设置了情调模式！
当肖沐晨顶着湿发冲出浴室时，看见他的姑娘正倚在星空顶下晃着红酒杯，猩红绸缎睡衣堪堪遮住腰窝处。
智能音箱适时流淌出爵士乐，他喉结滚动着去扯领口，却发现浴袍带子早被某个小狐狸打了死结。
"肖总。"
沈熙晃着脚尖勾他浴袍下摆，眼底漾着恶作剧得逞的水光：
"您的项目验收，现在开始？"
开始就开始，谁怕谁，大不了晚上加班！
晨光透过智能调光玻璃洒进房间时，肖沐晨正在大理石岛台煎太阳蛋。
沈熙赤脚踩着他的拖鞋晃过来，发梢还带着昨夜的红酒香："肖总好大方，我只出十个亿，占比短视频的49%股权。"
"沈总这话说的生份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嘛。"
肖沐晨手腕一抖，蛋黄在平锅里颤巍巍地保持完整。
他转身把沈熙困在料理台前，指腹抹掉她唇边的咖啡渍："下午让律师把股权协议送到亚蒂珠宝？"
沈熙就着他的手咬住吐司，吊带裙肩带滑到肘弯："可以，不过能不能改个名？"
见男友挑眉，她脚尖轻轻踢了踢对方小腿，"魔音这名字土死了，改成星河怎么样？"
三小时后，晨曦科技36层研发中心炸开了锅。
肖沐晨扯开两颗衬衫扣子，将沈熙签字的投资协议拍在会议桌上："从今天起，这里改叫星河短视频事业部。"
技术总监盯着全息投影里的UI草图直搓手：
"肖总，要实现您说的全息弹幕和脑波推荐算法，咱们至少需要......"
"三十个算法工程师，二十个全息架构师，还有特聘的量子计算组。"
肖沐晨划开人才库面板，十七份简历同时浮现在环形光幕上，"猎头凌晨三点就把名单发我邮箱了——明天面试你主考。"
市场部那边更是人仰马翻。
新上任的95后总监苏晓抱着一摞纸质报告撞开玻璃门：
"肖总！我们按沈小姐给的名单暗访了二十家MCN机构，发现头部主播的违约金都有猫腻......"
"所以我们要自己造星。"
肖沐晨突然俯身敲了敲她怀里的文件，沉香木袖扣在阳光下划出金线：
"看见第三页的税务分析了？去联系这个叫'白鹭'的舞蹈区主播，她上个月刚被斗虎平台恶意限流。"
半月后，当第一版测试APP上线时，国金中心的LED巨幕已经开始轮播星河倒计时。
而在闵江对岸的万华酒店顶楼，肖沐晨正晃着红酒杯，把三份主播解约合同推给目瞪口呆的竞品公司CEO：
"李总，您家的摇钱树，现在是我的夜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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