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亚蒂安不可置信,看到她的牌,称奇道,“你运气可真好。”
“要继续么?”她拿过筹码,抛了抛笑道。
亚伯推过去一摞金币,“当然,还没说完话呢,刚刚是容答达没有筹码了,所以才结束,又不是我们没有了。”
“那再来一局吧。“
“行,那就再来一局。”艾薇应下,这一回,她是了庄家,于是抬眸望向众人,眼含询问,“要加注不?”
“嗯?不加。”
“好吧。”她有些失望,又是几轮叫牌过去,到了约定回合数,她合计着墩数,不慌不忙打完剩余牌张,眉眼弯弯,透着喜气,“按总分算,我赢咯!”
言罢,伸手将亚伯和亚蒂安跟前的一摞金币揽入怀中,像极了凯旋的将军。
亚伯最开始是懒洋洋倚着椅背的身子,早就已经坐得笔直,神色复杂。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金币被拿走,心痛道,“没瞧出来,原以为你们这些整日埋头书本的,没闲工夫钻研牌技呢,结果是是深藏不露啊!”
“小时候我们那儿闲暇时光没啥别的乐子,大家就喜欢玩这个,不像你们,有很多娱乐。”艾薇笑着解释了句。
“是这个原因吗?我还以为我的牌,在你眼里是透明的呢?”亚蒂安也是满脸沮丧,看着筹码又少了一摞,几乎要抓狂了,想想之前还嘲笑容答只剩寥寥几个筹码,如今自己也快两手空空。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说不定很快你的金币就回去了。”艾薇连忙摇头,“继续么?要不给你们一段缓冲的时间?”
“不需要缓冲,继续吧。”亚伯身体已经坐的像树木一样笔直,神情也越来越严肃。
下一局,竟然打成平的了,亚伯和亚蒂安重燃斗志,可这好运仿若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再下一轮,他俩输得更惨,亚蒂安为抵赌债,连手表、大衣都押上给了艾薇。
艾薇瞧着眼前那堆成小山似的金币,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满心欢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可以了,你们已经没有金币了,我们结束吧。”她笑盈盈说道。
亚蒂安不服,“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你已经没有筹码了。”
“我可以打欠条。”
“不接受欠条。”
亚蒂安望着亚伯,亚伯摊手,“我也什么都没了,劝你及时停住吧,她一看就是非常会玩的。”
“没有,没有,其实运气占了很大成分,你们又有一点点不太熟练。”
“我们不熟练?”亚伯真的要气笑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而且刚刚容答输的那么惨,他们居然被说不熟练。
可是艾薇没有说谎,他们的确不太熟练,他们镇上的那些男人们在玩纸牌时,无论是演戏,技巧,还是虚张声势可都比他们强太多,如果哥哥在,你们会输的更惨。他们的水平真的不太行。
“容答,借我点钱好么?亚蒂安揉着手,神色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目光紧紧盯着容答,满是哀求之意。
“行。”容答一直站在旁边旁观着牌局,看着她意气风发,几乎是大杀四方,将两人摁在地上捶打。亚伯和亚蒂安愁眉惨淡,闻声也不多啰嗦,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沓钱,爽快地递向亚蒂安。
亚蒂安眼睛骤亮,忙不迭双手接过,像极了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我有筹码了,再来最后一次。”他看向艾薇。
艾薇心里叹息,还好他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这些对他们的不过是零花的,这里也不是地下赌场,不然他非得中计深陷不可。
“可以。”
亚蒂安露出个笑容,可还没等撑过一会呢,局势急转直下,他手中那刚焐热的钱,又不得不全数递了出去,仿佛只是在他这儿短暂停留了片刻,转了个手罢了。
此时,他像是霜打的茄子,脑袋耷拉着,脸上那股子失落清晰可见,平日里的精气神荡然无存,沉默半晌,他有气无力地嘟囔道:“不玩了,这牌局太邪性。”
容答啧啧称奇,看着亚伯和亚蒂安从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如今的低头丧气,不可思议道,“我本想着吧,你哥哥牌技就很出神入化了,没想到你也这么厉害呐。”
“哥哥可是拿我当了许久的‘试验品’呢。”说着她盘点着胜利品,灰色产业果然是真的赚钱啊,不过这种钱太不安心了,就这两人不差钱,也能及时结束,要是普通人真的深陷是很可怕的。
想着,她看了看手表和衣服,在两人要离开房间,她连忙喊道,“你们要尽快来赎回哦,不然会按照百分之一递增哈。竞技游戏就按照竞技规则来。如果不赎回,我就卖掉了。”
“嘿,几位这是在玩纸牌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一道沉稳又带着几分闲散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格森·史密斯迈着悠然步伐踱步而来。
刹那间,几人像是被触发了机关,集体转身。
”亚伯反应最为迅速,率先伸出手去,“史密斯先生,很荣幸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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